這么一說她們還真是配啊。
或許千千會喜歡上身邊任何一個人,但那個人,就是不會是她就對了。
那天尤馥只好把剛冒出頭的一點火苗又掐滅了,或許她也知道,等火勢燒起來了就再也壓不住了。
她以為千千是不會動心的女孩子。
原來并不是。
尤馥那年具體十幾歲,已經記不清楚了,卻是第一回體驗到失戀的感覺。
天旋地轉的,世界都坍塌了。
后來沈微和千千也沒什么交集。
或許千千就是這樣一個人,就算是喜歡了,也只是靜靜看著別人吧。
看著他和別人交往、戀愛、確定關系。
又過了這么多年。
再次重逢后,千千卻還一直單著,愈發叫人不懂。
她的男女偏好實在是個謎,猜不透,但她一貫如此,外冷內熱,本就不是容易看清的類型。
或許她還忘不了曾經暗戀的男生
尤馥自嘲地勾起紅唇,心道,人還是挺長情的,尤其忘不掉年少時的愛戀。
喝了一點酒,出門就是半醉的了。
尤馥在酒吧外披著小披肩,吹著冷風有點暈,她在夜晚的街上晃晃悠悠地溜達。酒吧里的音樂回蕩在耳邊,很單調,聽的人想把手指合在臉上打瞌盹。
路邊的車疾駛而過,帶來咻咻地風。
夜晚總是空曠許多,幾家櫥窗點著燈,風兒吹來,冷到心里去。諾大的城市,墻角卻還有薔薇花,又或許不是,一小朵一小朵盛開在路邊的陽傘下,又是一家甜品店。
尤馥記起千千說要請她吃蛋糕的事情,唇角微微彎了下,拉開竹椅,坐了下去。
她透過對桌透明的杯子看向遠方,隱約瞧見一個人的影子,在青藍色的透明液體里失真。
叮咚。
冰塊攪動一下。
穿過薔薇花叢的冷淡影子,白色大衣,手插在衣兜里走來,遠處飄來甜品店的音樂,桌上點著燈,小桔燈的光暈里,她的袖口、帽檐、鞋尖上,有冷冷涼涼的光。
尤馥沒回過神,千千已經來到她身邊坐下。
"怎么在這呢"
她問。
"你不是也來了。"
尤馥看著她紅唇彎了彎。
千千看見了附近的酒吧,問"你是不是喝酒了"
尤馥點了點頭,挑眉"怎么了"
千千輕輕側轉過頭,說"你聞起來香香的。"
尤馥白細修長的指節輕輕敲打著桌面,她微笑著問"聞得出來是什么酒么"
千千微微一怔,她視線慢慢地移到了尤馥身上,緩緩俯身湊近了。
細長的眉眼,在桌上的小桔燈下有幾分多情。
她冰涼的鼻尖兒湊近了尤馥溫暖的鎖骨、頸窩兒,察覺到酒的清香,像是慵懶散淡的特制調香,很淡、很悠長。
""
未及開口,尤馥柔軟的雙臂輕輕勾住她清瘦的腰,往自己身邊帶了一下。
千千微微一怔。
女人溫熱軀體緊貼了過來,耳畔是她溫暖灼熱的呼吸,輕輕灑在了耳谷,像是一點星火,一眨眼,就燎原似的燒透了半邊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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