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有眼不識泰山冒犯到你夫人頭上,即便你不說,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韓七爺黑眸一轉,立馬有保鏢上前把已經嚇癱的廳主拖了出去。
韓七爺拍了拍褚回舟的肩膀,說“消消氣,他是剛進入廳內的新人,過于膨脹了,被你收拾了這么一通,膽估計都被嚇破了。”
褚回舟冷哼,承了他這個情。
韓七爺示意那些保鏢把溫不凡放開“既然是老弟你的人,我就不多為難了,相信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他自己心里有數。”
褚回舟“多謝,他在賭場欠的那些錢算在我頭上,如果他下次再進這里,你直接派人打斷他的腿就行。”
溫不凡身體一顫,不可置信地看著褚回舟。
韓七爺倒是什么都沒說,只是笑了笑就把這件事情揭了過去。
一直到褚回舟帶著人離開,韓七爺身邊的心腹才好奇地問“七爺,為什么”
韓七爺坐在那兒安穩如山,“呵呵,現在是法治社會,一切買賣都在法律之下,你說那個姓溫的看見了什么不該看見的東西,只要他咬死不承認,那你這就是非法囚禁,再說了,賭場開門做生意,能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即便有,那也不能拿上臺面說事,那個蠢貨還嚷嚷著生怕別人不知道,嘴里不干不凈地找揍,褚回舟沒弄死他,算他命大。”
心腹“即便如此,這也不是七爺的風格。”
圈子里誰都知道七爺護短,有人上門打他的狗,主人面上也不好看。
韓七爺緩緩吐出一口煙圈,斜了心腹一眼“雖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但是這個打狗的得罪不起還護什么短,今天要是讓這位爺下場,我這賭場的生意都不用做了。”
心腹不解地看著他。
韓七爺閱盡千帆的雙眸緩緩瞇起,似是沉入了回憶“七年前,賭場里有一人物叫何九,當然,這只是她用的疊碼仔的名字,且她永遠戴著帽子口罩,至今無人知曉她的長相;她在賭場里戰無不勝,贏的籌碼都歸賭場,那時候,她簡直就是賭城的搖錢樹,每一家賭場為她大打出手,但是她從不在哪一家賭場逗留,很多人慕名而來,但是無一不是敗興而歸,沒人看懂她出老千的手法和套路,除了一個人,就是剛才那位爺,他那時候在這里執行一項任務,扮演一個富家子弟,自從他來了賭城,有著賭神之稱的何九一上來就吃了敗仗,兩人交手頻繁,最后勉強打了個平手,褚回舟出老千的手法隱秘怪異,你說,他要是下了場,那些人不得血本無歸。”
心腹這才點了點頭“所以今天他是故意輸的”
韓七爺笑笑“嗯,他的人被扣在這里欠了幾百萬的債務,他只是尋著一個由頭給了賭場一個面子,畢竟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偏偏那個蠢笨如豬的廳主眼睛被屎糊住了;且他的安保公司現在越做越大,影響力越來越深,我聽說他的安保系統世界一絕,賭城去年在安保這方面被人鉆過空子,要是我猜的不錯,他很有可能在未來不久打敗當地的安保公司和系統,和賭城形成一個長久共贏的合作。”
做生意能夠入駐當地還掌握話語權的人,一般手腕頗深,心思玲瓏,輕易不能得罪。
且褚回舟這種當過兵的人,意志非凡,自律驚人,他清醒且強大地看著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