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少。”
男人名叫岳東慶,這次也是被父母逼著過來和褚回舟套近乎的,沒想到對辛如萱一見傾心,著了她的套,進了姜燃的房間。
那晚的事還歷歷在目,岳東慶這個人喝酒和不喝酒就是兩個狀態,此刻他清醒地察覺到自己真的完了,依照褚回舟的性格,估計能閹了他。
褚回舟點了根煙坐在他面前,半晌,他輕飄飄道“你膽子挺大,闖進我的房間。”
底下的話都不用說大家是心知肚明,岳東慶癱在地上叩頭,一把鼻涕一把淚說“對不起二少,對不起,是我禽獸不如,我真不知道那是您的房間,我、我當時喝多了,真不知道那是您夫人,您饒了我吧,我是著了辛如萱那個女人的道了,您饒了我吧。”
褚回舟冷笑“辛如萱已經被我送出了國,那里的貧民窟很適合她。”
岳東慶都傻了,褚回舟對一個女人都尚且不留情面,且這個女人還和他有些名義上的關系,那他
他想都不敢往下想了,只能死死向前扒著褚回舟,但是被保鏢按在地上不得動彈。
“二少,你饒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確實著了辛如萱那個賤人的道,饒了我吧,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褚回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就像是主宰他生死的神。
他冷酷的表情在煙霧繚繞中顯得危險十足,岳東慶不敢在看,一個勁伏低做小,“行,什么都行。”
褚回舟把煙蒂扔掉,從韓豐手中接過匕首,然后扔到他面前。
“二、二少。”岳東慶的眼中滿是恐懼,褚回舟當過兵,殺過人,他真懷疑他會讓他自我了斷。
褚回舟在他下體來回掃了幾眼,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岳東慶捂著重要部位,哀求地看著褚回舟,“二少,您饒了我吧,我們岳家還指望我傳宗接代呢。”
褚回舟失笑“岳家不是還有一個岳東晉嗎”
岳東慶頓時失語。
褚回舟冷漠地看著他,“你自己動手,以后這物件能不能用全憑運氣,但若是我動手,那必然就只有一個下場,你自己選吧。”
岳東慶驚恐地看著地上那把刀,想著褚回舟的話,猶猶豫豫間,顫抖著撿起地上的刀。
“哦對了。”褚回舟補充道“必須得見血,我已經通知了你大哥,他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一刀下去,你就可以跟他走了。”
今天這一劫必然是過不去的,岳東慶咬牙握刀,他紅著眼睛,狼狽地看著褚回舟,“我大哥真的來了”
褚回舟倨傲點頭“來了,我懶得騙你。”
岳東慶哭哭噎噎著點頭,手中一緊,閉著眼睛向自己捅刀,他害怕又痛苦地號叫“大哥,大哥”
刀子捅破皮膚,獻血瞬間涌了出來,岳東慶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故意的,刀子插進了腹部,他害怕地捂著肚子。
褚回舟面如表情地看著他,然后在岳東慶期盼痛苦的眼神中示意保鏢把人帶出去。
岳東慶差點喜極而泣,褚回舟本是鐵石心腸,他知道岳東慶使了個小心眼,但是那一聲聲“大哥”無端讓他想起了褚溪亭。
大哥如果知道他動私刑,估計會拿鞭子抽他,一時的惻隱之心讓他沒有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