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
菜早就被吃光了,幾瓶白酒也全都見底了。
蘇南兵覺得自己快喝醉了,“這姚樺是不是太能喝了點”
他甩了甩頭,拉著他大哥說“哥你敬了他幾杯酒啦這酒后勁挺大啊。”
“八杯吧”蘇致遠說,“老二你平時訓練不能喝酒,酒量肯定不太好,別硬撐了。”
“哎喲,我頭真有點暈了,讓我緩一緩”蘇南兵說著后退了幾步。
蘇致遠把他二弟扶到附近的躺椅上坐下,然后走到他爸身邊,“爸,咱們是不是該走啦我看南兵、小四和小武都已經醉了,要是他們都走不了路可麻煩了。”
蘇建民看了看時間,“很晚了,是差不多該走了,你晚上還是去你岳父那兒睡嗎”
“嗯,”蘇致遠點了點頭,“爸你和媽什么時候回洛湖村”
“后天吧,等明天錦寶和姚樺領完證”
他們父子倆聊了一會兒,只喝了一杯酒的蘇文年走向他們,說“爸,小四剛才去衛生間吐了,我看他醉得挺厲害的,要不我先把他送回飯店去”
“我們也要走了,待會兒一起走吧。”
蘇小四捂著頭,嘴里哼哼著,“不走,我還要鬧洞房”
一旁蘇小武趴在桌上,他臉頰通紅,后頸露出的皮膚也泛著紅色,已經醉得睡著了。
相比之下他幾個叔叔伯伯倒是酒量都很不錯,這會兒還在和姚樺干杯喝酒。
蘇建民和姚賀明碰杯喝了最后一杯酒,“行啦,我們走啦。”
姚賀明有些擔心,“喝酒開車沒事兒嗎”
“我還好,沒醉,這輛拖拉機我來開,”說著,蘇建民看向二兒子,“南兵這小子看著是沒法開車了,要不他這輛吉普車先停你們這兒,等明天再過來開走。”
“明天上午錦寶和樺樺領證,中午你們記得去朋來飯店吃飯,可別忘了,”楊雪嵐提醒說,“飯店就在附近,你們先過來,咱們到時候一起去。”
蘇建民點頭道,“行,那明天見。”
等蘇家人都走了,錦寶見姚樺走進房里,忙迎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擔心地說“喝了那么多酒,很醉了吧洗把臉早點睡覺,睡一晚就舒服了”
姚樺拉著錦寶的手,“要不是你的水母幫忙,我估計已經醉倒了。”
“我那是怕你酒精中毒,上一世我大學同學聚會,有個男生酒喝多了嘴里直吐白沫,場面可嚇人了,最后我們打120把他送醫院才搶救過來,所以這酒真不能多喝。
以后你不許這樣喝酒了,聽見沒有感覺身體不舒服了,不管誰以任何理由勸你喝酒,你都要拒絕。”錦寶嚴肅道。
“遵命”
姚樺一身酒氣地抱著錦寶,啞著嗓音說“不管我媳婦兒說什么,我都照做。
錦寶,我還以為你幾個哥哥會來鬧洞房,沒想到他們沒把我灌醉,自己先醉了。”
他嘴唇貼在她脖子上,聲音低啞中透著性感,“真好,現在沒人打擾我們了”
錦寶臉紅心跳,由著姚樺從她脖子吻到耳垂,再到嘴唇。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她被姚樺抱到床上。
四目相對,姚樺膜拜的目光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
“錦寶,你真美我想看看你更美的樣子只屬于我的”
他語調低緩,白皙修長的手指慢慢解開她上衣的盤扣,像是在做某種神圣不可侵犯的儀式。
房間外頭,楊雪嵐好不容易把桌子收拾好,想著樺樺喝了那么多酒,會不會已經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