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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氣氛到位的時間總是很短,察覺到手下的背部有點僵硬之后,愛綺就體貼地放開他了。
她主動轉移話題道“但是,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只有你知道。”
愛綺對他說“不要對火焰有想法,那不是什么好東西。”
五條悟“什么”
“身上寄宿了火焰的人,會被火焰想要燃燒的意志侵蝕,論誰都控制不了想要燃燒的。這個隱患終將會釀成大禍。”
五條悟睜大眼睛“那你”
“貌似因為身體和靈魂逐漸融合,這個癥狀也跟著一起來了,”愛綺笑笑,“比如現在就想燒點什么東西,就像煙癮犯了似的,心里刺撓。”
事實是穩定上線后這個debuff也就跟著來了,這么解釋也沒毛病。
五條悟本來就對火焰沒興趣,可聽她這么一說就皺眉“煙癮你身邊的人還抽煙么這個副作用對你的健康沒什么影響吧”
不得不提他這副警惕的樣子就好像是防止小孩學壞的大人一樣,又神奇地和愛綺轉換身份了。
得到否認回答后,他放心了。
不是五條悟心寬,左右也不過是要燒點東西,這點副作用還沒某些咒具反噬來的大,其實稍微換算過來跟他需要大食量進補糖分是同一個道理。
他反而有點興趣,成功將剛才的小尷尬拋去腦后“要燒什么隨便燒點什么都行”
“啊,怎么說,”他這么一問,愛綺也開始思考,“按理說多少燒點都行,但肯定放大火才是最好的,不過現在法律不允許的吧”
這玩意兒呢,說粗魯點,那就像放〇一樣,可以一次性放完,也可以分段一點一點放。
“現在”他心想那也太帥了吧,“難道說你在平安時代一次性就要燒光一座山嗎怪說不得明治的時候一口氣燃了那么久。”
“怎么會,真要是那樣我可能早就被妖魔化了,說不定現在都寫進百鬼夜行啦。”
愛綺想起曾經咸魚的時光,不免回憶“以前他們都會四處搜羅新奇的玩意兒送給我,說是能被我的火焰燒掉的話也能實現價值誒,說起來,的確不同的東西燒的感覺也不一樣。”
呼啦,不遠桌子上的紙巾燃起火來,不到半分鐘就化成灰。
“比如說這個的感覺就有點綿綿的。”
哪知道五條悟說“用我的墨鏡試試看”
愛綺后仰“不是吧這么貴的東西。”
他的墨鏡是最上成的咒具,能夠有效屏蔽涌入“六眼”的繁雜信息,介于其他人都不可能有這中需求,所以說是單獨定制也沒有錯。
這樣的技術反過來講也是克制了部分六眼的能力,能達到這個級別,可想而知造價有多高。
“怕什么,我還有好多副換著戴,”五條悟慫恿,“試試燒起來的感覺這么樣,貴也有貴的道理,讓我看看它是不是名副其實。”
愛綺戳戳五條悟的腦袋“拿我取笑呢”
可對上他有著期待好奇的雙眼時,愛綺怔了怔“原來他們當初也是抱有這樣的心情啊我終于明白了。”
五條悟不知道搭錯哪根筋,之后也常常送東西過來。
這些東西都不太能稱得上是禮物,就連五條悟自己送過來時也是用個口袋直接拎過來的,半分儀式感也沒有。
因為幾乎全都是破損咒具之類的東西,一看就知道是他出任務搞的戰利品。
每次來了都看著愛綺把那些東西燒了毀尸滅跡,還頗有系統地采訪“感覺怎么樣”
次數多了,愛綺也控制不住死魚眼“”
天知道,她幾乎把畢生所學的描述詞都快用完了
加茂憲紀人小小的,除了他親生母親身邊,就是窩在愛綺身邊。這么一看倒像是個按時上班打卡的小大人一樣,令人大呼可愛。
他也有幸旁觀過幾次。
“就像是在外面的貓送禮物一樣,”他嚴肅著一張笑臉,話語間全是斷定,“以前宅子后門有一只野貓,我喂過幾次之后也經常叼死老鼠或者蟑螂過來,把母親嚇得跳起來。”
愛綺哭笑不得“這話可能不能在悟面前說”
最過分的有一次,五條悟竟然帶了一顆咒胎
夏油杰慣例是一起搭檔的,他跟著五條悟過來整個人都震驚了。
察覺到危險的氣息,橘月幾乎是第一時間擋在愛綺面前,連加茂憲紀都在那一瞬間睜開右眼,周圍的皮膚布上像是血染的痕跡。
愛綺燒了咒胎,順便還讓火焰追著五條悟上躥下跳“悟,做事也要有個限制”
一陣雞飛狗跳之間,小孩懷疑地摸摸自己眼睛,這是赤血操術赤鱗躍動
嚇也能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