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兩注細細的血,應該是剛才空氣彈傷到的,配在她雪白的皮膚上倒是顯得有些驚心動魄的美。
唯一與那個人不同的赤紅的雙眼里,像是承載不了般落下一滴淚水。
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疼痛。
“真粗魯,”愛綺冷著一張臉,恨恨地看著他,說出來的話卻有些顫抖,就像是在委屈自己的遭遇,“夏油他從來不會這樣對我。”
似乎是看分量還不夠,她繼續追加道“說起來也很好笑,看看你們吃驚的樣子,難道夏油從來就沒有告訴過你么虧你們還是朋友。”
短短幾句話宛如狂風掃面,糊了他們一臉。
五條悟的嘴角沉下來,他握緊拳頭,卻眼睜睜看著說完這段話的愛綺騎著機車消失在天際。
伏黑惠撐著殘缺的墻面站起來,挺著傷口疼痛越過加茂憲紀向前走了幾步。
“五條老師,那張臉難道說媽媽她”
唰的一聲,五條悟頭也沒回,只是向后做了一個安靜的動作。
他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點開功放。
所有人除了昏死過去的虎杖悠仁,都下意識跟著電話連接的嘟嘟聲調整呼吸頻率。
滴的一聲,終于被接通,電話那邊傳來熟悉的少女的聲音。
“你好,這里是津美紀,怎么了么,五條哥”
“津美紀啊,”五條悟的聲音裝得很好,跟平時沒有變化,“我打愛綺的電話沒打通呢,你去看看她在做什么是不是手機又沒電了”
愛綺的人設一直都不太習慣用手機,這一點倒是和老年人一樣,經常“無意”搞出忘記充電而聯系不上的烏龍。
意識到五條悟在探尋著什么,伏黑惠和加茂憲紀屏住呼吸。
擴音器傳來啪嗒啪嗒走路的聲音,津美紀正在走路。
“夫人在看電視,”津美紀先對五條悟說,“她最近很喜歡看大河劇,可入迷了。”
然后又應該是跟愛綺說“夫人,五條哥說跟你打電話打不通”
他們聽見愛綺的聲音,和剛才那個全身覆蓋盔甲的人說話風格完全不一樣,雖然音色相似,但很容易就能把她們分開“誒電話對了,我手機呢不知道又放在哪里了”
一陣窸窸窣窣聲,他們聽得更清楚了“悟,你有什么事要找我么”
太好了,不是她。
他們心里不約而同閃過一絲后怕。
“啊,”五條悟換了個站姿,顯然更輕松了,“沒什么,不是很久沒回來了,問問你怎么樣呀。”
分身愛綺完美應對“那還不是都怪你,就連惠和憲紀也好一陣子沒回來過了。什么時候帶上他們一起回來吃飯,怎么樣”
五條悟“好啊。”
掛掉電話,他才轉身把虎杖悠仁扛起來。
“惠和憲紀先回去吧,這個少年交給我處理,”他頓了頓,“至于剛才看到的一切你們一定要瞞住愛綺,等我搞清楚再說。”
加茂憲紀忍不住質問“又去哪里尋找蹤跡呢”
“呵,那當然是我的好朋友那里了。”
這一晚,驗證了愛綺和一號并非是同一人的五條悟的情感之心有了新變化。
他的心也像夏油杰那樣生長出代表信任的藍色花瓣,不過還留有一瓣的空缺,一旦把空缺補齊,就會視為攻略成功。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大家有聞到快要結束的味道嗎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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