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綺頭上莫須有的天線像是探測到信號一般陡然升直
好家伙,得來全不費功夫,你丫就是為了我來的吧
原來如此,這就是兩年前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少女。
其實赤井秀一只記得她蓬松的長發和紅色禮裙。
要不是在交換情報的時候聽朱蒂提起,否則他也不會想起兩年前的那一場槍擊案。最后他們從調查中發現死者的死對頭和組織有過聯系,但現在線索也就僅此而已了,最后更是不了了之。
組織的陰影在不斷的饞食他所生活的世界,所以赤井秀一最終還是決定作為臥底潛入了組織。
按理說,當時晚會在場的每一個人恐怕都有嫌疑,是他們沒能及時封鎖造成紕漏和混亂。
偏偏當時柏莎是為數不多的幾個自己就走了的
表面上應和過去,赤井秀一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到柏莎那里去看看。
他本來只是想確認她有沒有威脅,就一直在一樓的會客區監視柏莎的動向。
但很明顯,她的來往很干凈,每天的活動軌跡也是正常的路線,更別說
看著少女坐在椅子、趴在床頭柜上委委屈屈的睡顏,赤井秀一想,恐怕組織也根本不會招收這樣的人吧
從朱蒂的描述和他的監視下來,柏莎的側寫很簡單,也很典型。
家庭優渥的女孩,性格方面會有些天真,再加上姣好的長相,恐怕十幾年一路上都是順風順水,偶爾也會流露出一些嬌氣。
但也會有些遲鈍。
想到要不是自己及時趕過去接住了她,最差的結果很可能會摔斷脖子,赤井秀一微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
他也不打算提起兩年前的那一面,畢竟無辜之人本就不應該出現自己的周圍。
他們兩個現在正在酒店的醫務室,瑪麗害怕出問題,堅持要他們多休息一會。
柏莎除了腿上有幾塊淤青,并沒有其他的傷。
赤井秀一則是裝暈借機躺在病床,畢竟去醫院會變得很麻煩。
她堅持要陪護,結果頭就這么一點一點的,睡著了。
正如本人的性格,睡顏也是毫無防備,赤井秀一覺得她好像比兩年前漂亮很多,是因為長大了嗎還是說自己的記憶出現了錯誤
她的睫毛很長,以至于在眼下的皮膚打上一片陰影。
當然,直男不會知道這是化妝的效果。
愛綺是裝睡的,原因是她從像素豬場里看出2號小豬在裝睡了。
開玩笑,本人要是真正睡著的話,小豬的身上是會搭上一張小被子的,2號你眼睛閉得比誰都緊,結果身上光溜溜,不是裝睡才怪。
還有,原來那不是黑眼圈,是自帶的下眼線啊
愛綺狠狠地驚了。
她也分不清是自己眼瘸,還是說本來這像素點就有誤導性。以前還悄悄腦補過他的形象,說不定是那種顛倒作息的腎虧瘦弱男,結果今天一看,人家一點都不瘦弱,胸肌都有一對,那肯定腹肌也不會差。
還留著長發,十分有個性。
這么一想,還稍微有點小愧疚,愛綺不由唾棄自己之前的揣測。
而2號肯定是對她有警惕之心的。
為了讓人家放松警惕,愛綺也遵守人設打起瞌睡來。
而在這安靜的一幕的背后
系統恨不得跳起來,它在愛綺的眼前晃悠“睜開了睜開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