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狙擊手組,由性格溫和不容易引起反感的蘇格蘭打頭陣,狙擊手們好奇地看向自覺加入他們的兩位新人。
卡座是半圓形,基安蒂三人占去三分之二的位置。波本和蘇格蘭動作上毫不客氣地坐到剩下的空間,話里倒是很有禮貌。
蘇格蘭說道“我們坐這里前輩們不會介意吧主要是對一些事很好奇”
“是卯川那個女人吧,”科恩道,“看你們也是不敢向琴酒那邊問的。”
“卯川她姓卯川,也就是說是日本人咯”波本看起來很感興趣,“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有加入組織快一年了嘛,可這還是頭一次聽說、見到她,可是她又沒有代號”
“剛才也聽到基安蒂你說以前,難道說她加入的組織也不算短了”蘇格蘭無縫接話。
卡爾瓦多斯哼笑一聲,他吃過愛綺的虧“小心你們的好奇心,她不是你們可以隨便玩弄的女人。”
兩人嚇得連連擺手,“哪有我們可不是這種人渣,單純地打探一下也不行”
說實話,連他們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會關注這么有一個沒有代號的女人。
本以為這次聚會能打探到一些內部消息,卻憑空冒出個卯川愛綺,這讓蘇格蘭和波本不得不警惕起來。
至于為什么會警惕同事
因為他們倆是來自日本公安的臥底嘛。
不過,真要說的話,這大概是組織史上最為滑鐵盧的一波新人,畢竟從來都沒出現過四個人都是臥底的盛大場面,足以載入史冊只可惜的是,臥底之間并不知道對方也是紅方人員,不然掃黑除惡還能再往前提一個議程。
淺顯地從卯川愛綺對琴酒的態度來看,很有可能她和伏特加一樣,都是琴酒的心腹。
她在組織里沒什么人曾提起,仿佛隱形人一般,沒有代號,卻在有代號的人面前有話語權,這不合常理。
畢竟在琴酒手底下做事的,都是妥妥地大紅人。
“她沒什么不好提的,”基安蒂終于說話了,“你們不知道也很正常,她一加入組織沒幾個月,突然有天起就一直跟在琴酒身后了,只跟琴酒一起的那種哦底層人員死得多換代快,琴酒的事情他們又接觸不到,當然沒人提起。”
她感嘆著,語氣帶著酒味的飄忽“還真是懷念那時候啊跟個小貓似的到處討好我們,結果幾年不見這么厲害了呢。”
蘇格蘭“能被琴酒提拔的人肯定在身手方面也有過人之處吧怎么幾年沒有代號,連我們都”
“噢噢那個啊,”基安蒂坐起來朝他們伏下身子在桌上,“怎么可能嘛,那當然是因為”
愛綺“是在討論我嗎”
冷不丁地插話,嚇了基安蒂一跳。
特別是她還在疑似說小話的時候被正主抓個正著,一時間基安蒂的表情特別扭曲,眼下的蝴蝶刺青仿佛要飛出去一般。
不管她如何受到驚嚇,愛綺笑瞇瞇地靠近坐在外面的蘇格蘭。
“我的脾氣又不壞,想交朋友完全可以自己主動一點呀。”
特別是
作為我親愛的小豬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