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綺和屋內的蘇格蘭波本面面相覷。
她面無表情道“啊呀,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在喝醉的時候念叨女人的名字呀好奇怪,柏莎是誰,組織里好像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人呢”
這場面老尷尬了,波本訕笑幾聲“這我們也不認識。”
蘇格蘭老實搖頭,“私人的東西,不太了解。”
轉過身背對兩個人,愛綺不著痕跡地松了一口氣。
誰知道這人喝醉了會念出馬甲的名字啊
愛綺是能保證“卯川愛綺”和“柏莎”看起來是完全不同的人,不過,也許正是因為赤井秀一喝得迷迷糊糊,就如同某些方塊組成的畫要遠離并虛眼睛才能看得出本貌,可能是那一瞬間,他在模糊的人影面前想起了柏莎。
那一瞬間她差點沒能控制住自己把水杯塞進赤井秀一嘴里去。
唉,女人果然不該隨便心軟。
用著溫柔地能滴出水的語調,愛綺掙脫他,把水杯按在他的手里,“抱歉,我可不是你嘴里的柏莎。還是快醒一下神比較好”
其實赤井秀一也是心里一驚,這一下酒意瞬間少了大半,不動聲色地幾口灌下整整一杯水,絲毫不提剛才喃喃出口的名字。
差一點希望他們不要太過在意這個名字,赤井想。
赤井秀一“多謝。”
“沒事,以后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那么多了。”愛綺毫不留情地甩鍋。
赤井秀一“”
我懷疑你在針對我,但是我沒有證據。
卯川愛綺和赤井秀一可不熟,之后也就無話了。在后者示意自己想要休息一下后,愛綺三人體貼地下樓為他騰出空間來。
她是走在最前面的,剩下兩人跟后面。
在愛綺視線的盲區,蘇格蘭和波本正進行眼神之間的交流。
然后波本給蘇格蘭比了個“ok”的姿勢,蘇格蘭看到后暗暗點頭。
沒想到的是,上樓前這里還是很有韻味的爵士酒吧,下樓后一樓就變成了酗酒現場。
他們搬運赤井秀一花了還不到二十分鐘吧
天,不知道卡爾瓦多斯是不是悲從心中起,現在正抱著一瓶酒對瓶吹,多半是被提到他情場失意職場也失意,直接爆發了。
碰到她充滿問號的眼神,貝爾摩德無奈地聳聳肩,“他們說酒喝完了,就直接開始放肆地奔向酒柜了。”
愛綺咬牙“他們知道我善后要多耗費精力嗎但愿都給我喝得干干凈凈的”
貝爾摩德憐愛地搖搖頭,“如果需要的話,讓我親自去說一下也行哦。”
“不用了,”愛綺摩拳擦掌,“我會好好地、一眼不落地確保他喝完,要是敢吐一滴出來,就等著舔干凈吧”
感受到身后的視線,她轉身過去核善地問道“怎么了”
波本和蘇格蘭齊齊搖頭,十分乖巧。
剛目睹了女人神一般的變臉場面,上一秒還是溫柔體貼,下一秒就黑如鍋底,他們只覺得對方的水實在是太深、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