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少年不好意思地撓頭。
白玉堂給展昭介紹了一下,原來這群少年是陷空島的人。陳忠和王麟的爹是二島主韓彰手下的造船師父,其他幾人的父輩是三爺徐慶和四爺蔣平的手下。兩個少年偶爾會跑去陷空島玩兒,跟白玉堂見過幾次,印象中才十三四歲,一晃眼長大了都來參加武試了。其他幾個也都是陷空島過來的,不參加考試,就來開開眼界。
展昭看著白玉堂拍拍兩兄弟,看到他倆臂章上的紅色印戳,還夸了他們幾句,反正比對天山派那幫傻徒弟是和藹多了。
本著開封是自家低頭,自家家屬家里來人了一定要好好招待的原則,展昭指著一旁的茶樓,請幾個少年喝茶。
少年們雀躍地就跟著兩位大俠進了茶樓。
坐下聊了一會兒,展昭就問起考場中考生變成鹽巴那茬。
“竟然是真的啊”幾個少年都驚訝,顯然這事情已經轟動了考場。
“你們沒看見么”白玉堂問。
陳忠搖頭,“考生當中都在傳,但我們都沒看見。”
“那知不知道那個變成鹽巴的考生是誰”
“聽說是一個姓馮的考生。”王麟說,“跟他對打那個考生姓沈,是天雨軒的弟子。”
幾個少年知道的也不多,喝了茶,白玉堂囑咐他們都住到白府去,需要什么跟白福說。
出了茶樓,展昭說,“天雨軒,那就是沈天雨的門下了。”
白玉堂點頭,“也姓沈,會不會是沈天雨的親戚”
“據說沈天雨有個兒子,文武全才,年紀應該是合適的。”展昭無奈一笑,“沈天雨一心想跟官府套近乎,讓兒子入仕合情合理啊。”
“聽說你跟沈天雨有仇怨”白玉堂好奇問展昭,“天雨軒掛牌匾的門樓少了個角,就是讓你給掰掉的。”
展昭擺擺手,“說來話長,我剛入開封不久,沈天雨一個門下逛青樓跟人爭女人,結果大打出手鬧出人命,我上天雨軒抓人而已。”
“沈天雨包庇門下啊”
“他自己說跟我比試,我贏了他就放人,那門樓角是他自己踢飛的,他輸了我就帶人走咯。”展昭挺不服氣,“結果沈天雨到處跟人說我踢了他門樓闖進去抓人,講的我跟個惡霸似的。”
白玉堂看著展昭的臉,聯想了一下“惡霸”這兩個字,有些想笑。
“說起來”展昭想心思,“要變鹽也是天雨軒的弟子變比較合理啊。”
白玉堂不解。
“天雨軒附近不是有條鹽湖么。”展昭一攤手,“他沈天雨就是靠賣鹽得的榮華富貴。”
白玉堂點點頭,“雨軒鹽的確是好鹽。”
“你說,會不會是什么新的武功”展昭比劃了一下,順便逗自家耗子,“一掌出去,把對面都拍成鹽巴”
展昭話出口,人卻不動了,目光注視著前方一個青衣的中年男子從他們身旁走過。
那中年男身材魁梧,很有些派頭,不過似乎有什么事情很急,從他們身邊快步走過去,有人擋路還煩躁地一把推開。
展昭胳膊一碰白玉堂,“沈天雨”
五爺也皺眉,“這么巧”
“沈天雨最講派頭了,到哪兒都帶著一車徒弟,今天怎么這么低調啊”展昭拉起白玉堂的袖子就跑。
白玉堂拉住他手,“去哪兒啊”
展昭嚴肅臉,“事出反常必有緣由,跟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