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公練的是冰原島的功夫,應該是祖傳的冰魚族的武功吧。”五爺也無奈,“我冰原島的功夫會的比較少。”
“通常內力都是放大,會有人研究怎么縮小內力么”展昭見鮫鮫拐了個彎,就拽著白玉堂跑進一旁的巷子,“我們抄近路”
五爺有些不是很信任地看了看展昭,“貓兒,你大路都沒走明白確定認識小路”
話出口,展昭已經帶他上了房。
展昭瞇著眼睛瞅瞅白玉堂帶你抄近路意思就是走房頂貓爺認不認識小路你還不知道啊
“不過變大變小倒是很好解釋了鹽遁。”五爺趕忙換了個話題,順便看看附近有沒有吃的,好順順貓毛。
“梁靖多半是有問題的,這茅山派也不曉得搞什么鬼。”展昭見鮫鮫停在了一坐酒樓前,就和白玉堂一起上了較高的一處屋頂。
蘇九姑匆匆回到酒樓之后,收拾了行禮,然后就安排幾個小徒弟將行禮帶去開封府。
展昭和白玉堂在屋頂上等了一會兒蘇九姑的確是在收東西,沒有要去找天師梁靖的跡象。
“是不是被發現了”展昭問白玉堂。
五爺目測了一下距離,搖搖頭,“這點距離我師父都發現不了。”
“沒準能看見鮫鮫”展昭指了指杵天杵地站在樓前歪著頭看蘇九姑的鮫人,“你想啊,茅山派誒開天眼的么”
白玉堂讓展昭逗樂了,“鮫鮫是內力又不是鬼。”
展昭又看了一會兒,小聲問白玉堂,“咱們要不要給鮫鮫弄個褲衩穿”
五爺聽后,對展昭點點頭,“好主意啊以后鮫鮫一出門,開封城天上就飄著件房那么大的褲衩。”
展昭自然知道白玉堂調侃他呢,伸出雙手掐住他兩邊的腮幫子。
白玉堂趕緊抓住他手,不過展昭不肯放,五爺轉而也去掐展昭的臉
兩人正在屋頂上對掐,酒樓門口的茅山派弟子們已經拉著行李走了,但是蘇九姑沒跟他們一起走。
展昭按住白玉堂,示意他看蘇九姑。
五爺也注意到了蘇九姑一個人慢悠悠往河邊的方向走。
“她去哪兒啊”展昭好奇,順便給白玉堂揉了揉臉。
兩人只好跟著蘇九姑繼續走,然而這位師太看著不像是找人也不像是辦事,就是沿著河走走散散心。
展昭和白玉堂跟了好一會兒,兩人都隱隱感覺到,蘇九姑似乎是有心事。
“唉,我說。”展昭戳戳白玉堂,“師太是不是想買什么東西”
白玉堂也注意到了,蘇九姑沿著河邊的街市緩慢步行,先是在天音閣門口停下看了看。
天音閣是開封城最大的樂器行,里邊可以買到天下幾乎所有的樂器。
蘇九姑進去天音閣里逛了一圈,展昭和白玉堂通過鮫鮫,發現師太似乎是在看古琴,而且看的都是白色的琴。
看了一會兒,蘇九姑走出天音閣,繼續往前走,路過成衣鋪,又停下,進去看了看衣服。
展昭和白玉堂,尤其是白玉堂,可能這輩子都沒那么八卦過。
蘇九姑進成衣鋪,看的不是女衣,而是看男士的衣服。看的還不是道袍,而是白色的袍子。
五爺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又跟了一會兒,就見蘇九姑大概是累了,路過滿記門口,就進去二樓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著,要了一壺茉莉花茶,要了一小碟冰菊。冰菊是一種奶和冰做成的小點心,樣子很素凈,味道也很淡。
展昭感慨,“師太口味還挺怪。”
五爺沒說話,神情倒是略顯無奈,自言自語道,“她之后不會去看瓷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