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一攤手,“根據現場的情況,人證物證聚在,直接讓衙役去抓人就行了。”
白玉堂也點頭,“伍山川住哪兒了”
展昭“嘖”了一聲,“開封府有記錄,先回去看看公孫驗尸有什么結果,然后讓包大人批個逮捕的公文,咱們去找老伍要人”
說完,二人拿著磚頭和紙條趕回了開封府。
剛到開封府門前,就見臺階下停著一輛馬車,馬車上有五龍寨的徽章。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哎呦
兩人快步走進衙門,問守門的衙役,下面馬車是怎么回事。
衙役說,剛才一個老頭兒押了三個徒弟過來,說來開封府投案自首,在街上打架傷了人命,求包大人從輕發落呢。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意外,問,“人呢”
“在堂上呢。”
兩人跑去前邊大堂,果然包大人升堂了。兩人到屏風后邊聽的時候,大人都問完話了,讓衙役先將那三個伍家寨的弟子押入大牢等候發落。
展昭拿起師爺記錄的卷宗看。
伍山川是帶著三個弟子來自首的,自首的內容大致跟酒樓那些伙計說的一樣。
五龍寨三個弟子中的兩個為了一位女子爭風吃醋,他們的師兄帶兩人在悅來酒樓吃飯,本來是想給他倆調停一下的。
誰知道一言不合兩人打起來了,師兄正在勸架,突然來了個衙役。
然而這里有一段,卻是眾人不知道的。
根據五龍寨那三個弟子的描述,那衙役上來并不是來勸架,而是來挑釁的,說五龍寨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徒弟跟師父一樣不要臉。
三位弟子被激怒,要與他理論,結果推搡了起來,那衙役意外的不經打,一不小心就跌倒摔死了。
伍山川說幾個弟子年少無知闖下大禍,但聽說那衙役也是假扮的,事出有因也有些蹊蹺,所以帶著弟子們來自首,求包大人查明案情之后從輕發落。
展昭這邊看完堂上的記錄,包大人那邊也審完了。念在五龍寨主動自首,態度良好,所以包大人沒追究伍山川的責任。將三個涉案的弟子留下關押候審,囑咐伍山川回去好好管束門下,包大人也就沒再為難他,讓他回去了。
出了大堂的伍山川一臉的晦氣,搖著頭嘆著氣就朝著自己的馬車走。
這時聽到身后有人叫他。
伍山川一回頭,只見展昭跟出來了。
“哦,展大人。”伍山川對展昭拱手一禮。
展昭請伍山川到里面坐坐,有些事情想問。
伍山川就點頭跟著展昭進了開封府的后院。
院子里,白玉堂也在。五爺剛從仵作房過來。公孫那邊驗尸差不多結束了,說這老頭的確一把年紀了,死法跟酒樓掌柜描述的差不多,沒什么不妥。至于他的身份還沒查到,但公孫說這位年輕的時候肯定也不是什么衙役,因為看身體情況,這應該是個念書人不是什么差人,身體非常的柴弱。
剛才太白居的馮大廚也來認過人了,大廚說就是這人給自己指的路。
展昭和白玉堂跟伍山川一起坐著聊了聊。
伍山川還挺坦白的,他跟展昭和白玉堂解釋了一下剛才北辰湖上的“偶遇”,其實他們是想跟謝炎套近乎。
展昭和白玉堂不解。
伍山川解釋道,他伍家寨吞了當時高河寨的許多地盤和人馬,最近發展挺快,有幾個碼頭他看中了想買,但都屬于謝炎他爹謝廣緣。謝廣緣一介書生,不喜歡跟練武之人打交道,但他最疼的就是這個兒子謝炎。伍山川覺得機會難得,就想讓兒子跟他結識一下,最好能做個朋友,日后好辦事。但無奈他幾個兒子都是粗人,就伍任稍微有點兒學文,也是個半吊子結果弄巧成拙。
展昭和白玉堂都無奈敢情是這么回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