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山川也不說話,大概知道自己理虧。
展昭最后又帶他去看了一眼那衙役的尸體。
伍山川看了挺久,最后搖搖頭,說確定是不認識,可能真是趕巧了倒霉吧。
“可他挑釁你徒弟時說的幾句話好似是挺了解你的情況。”展昭問伍山川,“你確定不認識他”
伍山川搖搖頭。
展昭也沒轍,只好送伍山川出門。
白玉堂也跟了出來。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展昭突然說,“素心人。”
伍山川一愣,回頭看展昭。
白玉堂和展昭都觀察他的表情。
展昭就是有意要突然試他一下,果然,伍山川臉上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又恢復了,問展昭,“什么”
展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搖搖頭,“沒什么。”
伍山川也就沒多說什么,繼續下臺階。
在他上車前,展昭伸手,給了他一樣東西。
伍山川接過來,就見是一枚很小的聯絡用響箭。
伍山川有些意外地看展昭。
展昭道,“前輩好像挺能得罪人的”
伍山川面紅耳赤。
展昭指了指那響箭,“需要救命的時候,丟上天就行了。”
伍山川瞧了瞧展昭,他與展昭非親非故,展昭果然是俠義中人。
剛想道聲謝,卻聽展昭又接了一句,“朋友妻不可欺啊,我開封府辦得最多的就是奸情人命的官司”
伍山川臉通紅,跺跺腳一拂袖,上車去了。
看著五龍寨的馬車走遠,展昭問白玉堂,“怎么看”
五爺想了想,“魯程云我也見過,人品樣貌武功都好過他伍山川不少,媳婦兒怎么就跟伍山川跑了呢”
展昭回頭瞧瞧白玉堂。
白玉堂跟他對視。
展昭伸手捏了捏自家耗子薄薄的臉皮,“你是什么時候學壞的呀”
白玉堂往他身旁一靠,低聲說,“我剛才好像瞧見程云鏢局的馬車了,就停在太白居不遠的客棧門口。”
展昭一拉他手,“趕緊去太白居,沒準能偶遇”
“又偶遇”
“嗯順便去吃個烤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