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騰地就站起來了,氣哼哼往外走。
殷候瞅著妖王,“你怎么這樣啊”
妖王托和下巴,給殷候遞了個雞蛋,“咱們今年去小天寒家里過年吧。”
霖夜火問低頭繼續吃早飯的展昭,“你不去救你家白老鼠”
展昭嚼著包子搖搖頭,“基本沒救了。”
這時,小四子打了個哈欠,似乎是徹底醒了,伸手揉揉眼睛,問一旁悶頭吃飯的蕭良,“小良子,你是不是闖禍了呀”
“估計是。”蕭良嘆了口氣,“白大哥估計被我坑了,而且還是個無解的坑。”
趙普聽著有趣,問蕭良,“無解坑”
小良子人小鬼大地點點頭頭,“現在這個情況,應該就是我爹娘要我挑,爹爹和娘親更喜歡哪個一樣的情況”
眾人都讓他逗笑了。
“白老五這是招臭棋啊。”霖夜火直搖頭,“他這種情況得一碗水端平才可以么”
趙普也點頭,“是啊。”
展昭反省了一下貌似坑耗子的是貓爺哎呀,失算失算
吃完早飯,展昭路過了一下隔壁院子,就見白玉堂坐在中間,兩邊是正對著瞪眼的天尊和陸天寒。
倆老爺子正問五爺是去百花谷過年還是去冰原島過年
白玉堂扶著額坐那兒嘆氣比昨天情況還糟糕一抬頭,就看到展昭正站院門口同情地瞧著他。
五爺也瞧他昏招啊大宋第一好外孫
展昭搔搔頭,走進來拽起白玉堂,跟倆老爺子說他們要去查案了,就拉著自家耗子跑了。
展昭救了白玉堂之后,就去了大牢,找那個刺殺魯程云的大內侍衛。
走進牢房,展昭也不說話,對著那侍衛的肩膀就拍了一下。
白玉堂就在一旁看著。
展昭的計劃很簡單,就跟對三夫人和魯程云似的,進去瞧瞧怎么回事這小子既然是受人指使,那就瞧瞧主謀是誰
可拍完之后,卻沒什么變化。展昭等了一會兒,一歪頭,又拍了一下。
那侍衛也懵了,不解地看著展昭。
“奇怪。”展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拍了那侍衛一下。
“怎么進不去”展昭把那侍衛從頭到肩膀都拍了一遍。
那侍衛都被他拍毛了,白玉堂趕緊過來把人拉開。
“為什么不行”展昭想不通。
“這樣當然不行了。”
這時,一個聲音從兩人身后傳來。
展昭和白玉堂回頭,就見殷候正站在牢房外,無奈地瞧著他倆。
“神語是最高級別的幻術,也是最難學的。”殷候走了進來,伸手拍了一下展昭的頭,“不是天分好就能無師自通的。”
邊說,殷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示意展昭看著。
展昭留意殷候的動作。
殷候望向那個侍衛,侍衛也抬頭,雙方對視了一眼,那侍衛就僵住不能動了。
展昭和白玉堂感受到了洶涌的內力。
“通常,像三夫人那樣中過幻術,或者像魯程云那樣,有曾經摧毀過他的經歷,這種人是很容易受幻術影響的。”殷候給展昭講解,“還有一種內力高強,執念很深的人,這種人的心魔甚至會在你不主動去探尋的時候,都能影響到你。但這三種情況其實是少數,大多數人都是武功沒那么高,沒那么多刻骨銘心的經歷的,對于這種人,你想要知道什么就必須自己去尋找。
殷候對展昭招招手。
展昭湊過去。
殷候示意他看那個侍衛,“你要怎么影響一個人光拍他看他是沒有用的,要讓他聽到你的聲音。”
展昭看向那個侍衛。
“音術的關鍵,是內力形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