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一句話,說得李榮也有些擔心了莫不是真的闖了那么大禍
正巧,一旁歐陽又嘆了口氣。
李榮心更慌了,總覺得歐陽少征是在下什么套坑他。
覺得還是放聰明點別被算計了,李榮吩咐隨從,去將館驛那幾個伺候李番的隨從都找來。
不一會兒,三名館驛官垂手站在桌邊。
李榮問,“李番最近闖禍了沒有”
幾人面面相覷,都彼此使眼色,不敢說話。
李榮一拍桌子,“他有推女子下水么”
一句話,兩個館驛官都一起轉臉,看中間那位。
中間那位叫木忠,是李番的貼身隨從,那晚游湖也是他陪著去的,當晚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
被李榮一嚇唬,木忠趕緊求饒,將當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展昭和白玉堂聽了一下,發現跟滿慕華和王興隆描述的幾乎一致,可見當晚的確就是那么詭異的一個經過了。
李榮也是見過些世面的,就說,“那女子墜河了,也不能說明她死了啊,如果沒死,那李番的罪就很輕了,是不是”
展昭點點頭,“所以要先找到那女子另外”
展昭問木忠,“李番之前認識媚兒么”
木忠搖了搖頭,“這倒是不清楚,但是”
說到這里,木忠看了一眼李榮。
李榮讓他直說。
木忠就道,“士官自從那天回來之后就性情大變,好似是受了什么刺激,變得”
“變得什么”
“變得不敢一個人過夜了。”木忠邊說邊看看身旁兩位同僚。
那兩位館驛官也都點頭,說李番回來之后變得可奇怪了,開頭那幾天晚上他不敢一個人睡,不敢熄燈,點了滿房間的蠟燭油燈,亮如白晝。他還叫了一群館驛里的丫鬟小廝到他房門口去唱歌,還讓我們輪班守著他臥房的大門,輪了幾天熬得我們都快累死了,他又開始外宿,都是在戲樓窯館之類的熱鬧場所,最好是通宵營業的那種。據說他會請許多女子晚上陪夜,但不是讓她們,而是讓她們通宵彈唱,他睡覺。好幾家窯館都不讓他進門了,說姑娘們都快累死了。
展昭和白玉堂覺得這事情挺新鮮的,李榮也聽出了些端倪來,問,“所以他外宿并不是因為貪圖玩樂,而是因為害怕”
“感覺是。”三位館驛官都點頭。
“他有說過他具體在害怕什么么”
這時,樓梯口傳來了一個聲音。
李榮就覺得頭更暈了,轉臉一看,慢悠悠走上來的,正是趙普,身后還跟上來一群人。
展昭和白玉堂就見天尊和殷候一人抱著一張琴跑上樓,小四子和小良子拉著葉知秋也跟上來了,還有甩著白袖子跟只大兔子似的白龍王。
趙普過來展昭他們那桌坐下。
天尊他們另外開了一桌,坐下點丸子吃。
小四子和小良子對著展昭白玉堂揮手啊揮手。
展昭和白玉堂邊跟倆小的打招呼,邊好奇,二老買了什么琴啊
趙普一屁股坐在了李榮身旁,上下打量這位倒霉王爺,“胖啦最近伙食不錯”
李榮尷尬地點點頭,邊看對面展昭和白玉堂,那意思不是你們開封府查人命案么為什么趙普也會來這里
展昭和白玉堂都瞧他說明重視啊感不感動
李榮僵直地坐在趙普和歐陽少征中間不敢動,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