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兩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脖頸子涼颼颼的
之后,陳夫子一直就心不在焉,陪著又走了幾步,就說暫時到這里。
殷候問什么時候開始上課,需要準備什么。
陳夫子就問了二人住處,說晚些時候會派人送過去。
殷候留了客棧的地址,就告辭離去了。
殷候帶著倆孩子走了,展昭和白玉堂可沒走,他倆還在屋頂上盯著陳華。
此時,陳華就站在剛才那個花壇旁邊,盯著幾株嬌艷的美人蕉看著。
良久,就聽陳華長長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了一句,“這么多年了你還在這里等么媚兒”
展昭和白玉堂在屋頂上聽得清楚明白,兩人都有些激動出現了媚兒
陳夫子站了許久,最后嘆了口氣,搖搖頭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跟著他。
夫子進屋之后休息了一會兒,下午就去上課了,也沒有太多其他的異常。
放學后,盯梢了一天的展昭和白玉堂回到客棧。
殷候和小四子小良子正好吃飯呢,展昭餓壞了,跟白玉堂一起坐下。
兩人都問小四子,是不是真的看到個姑娘。
小四子說是看見了呢,有一瞬,一個畫面。
白玉堂拿出那枚珍珠耳墜問小四子,那姑娘戴的是不是這樣一串耳環。
小四子點頭,說就是這一串。
展昭告訴殷候,他們走后陳華的表現。
殷候這段時間也沒怎么關注他們查的案子,只聽說開封城里鬧狐貍精,那狐貍精一身紅叫媚兒。
“所以姑娘死了變鬼狐了么”殷候問。
展昭端著飯碗搖頭怎么可能。
“那姑娘沒準是被人害死的。”展昭準備天黑了帶著鐵鍬去挖那個花壇,沒準下面有尸體,到時候人贓并獲,把書院的那幾個夫子都抓起來審問
正吃著飯,書齋那邊果然來人了。
可奇怪的是,一個書院的小廝過來,并沒有帶來書本,只是送了一封信就走了。
殷候走回桌邊打開信一看,就皺眉,遞給了展昭和白玉堂。
五爺接過來,就見信中內容十分的簡短,說小王爺年紀太小了,不太適合入書齋念書,可以再等兩年。
小良子不滿,“那老頭怎么出爾反爾啊剛才明明就那么喜歡槿兒”
小四子也噘嘴,“竟然沒有錄取”
“此地無銀三百兩啊。”展昭放下那封信繼續吃飯,邊給白玉堂夾了兩筷子菜,“玉堂多吃點,晚上咱們去挖空那個書齋的所有花壇”
五爺端著飯碗愣那兒了,小良子和小四子默默地伸筷子給他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