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子也問,“雪球你這么能干么”
問完,那只小鳥咕咕了幾聲,小四子一歪頭,“誒你不是雪球”
盧月嵐被逗樂了,伸手摸了摸小四子的腦袋,“這是雪球和煤球的閨女,雪球早長大了。”邊說,邊指了指一白一黑兩只小鳥,“白色的是糯米團,黑色的是黑米團,兩個都是閨女。”
眾人都想吐槽這名字起得,以及“長大”的標準好不一樣
“啊找到了”
在南宮衣兜里掏了半天的趙禎,終于掏出了一個半面的面具來,給自己戴上。
南宮平時隨身會帶個只遮住口鼻的面具,主要也是為了防煙霧之類的。
盧月嵐和方靜肖都回過頭,繼續盯著戴著半個面具的趙禎看著。
“啊”眾人繼續幫忙轉移二人的注意力,“那原來的雪球和煤球呢”
方靜肖吹了聲口哨,不一會兒,就見屋外兩只碩大的鸮飛了進來,一只雪白一只純黑。
這兩只鳥體型跟陸天寒養在冰原島的雪鸮差不多,黑色那只打開翅膀在眾人頭頂盤旋了一圈后,落在了院中的一棵樹上,白色那只則是落到了方靜肖的肩膀上,低頭梳理了一下羽毛,一抬頭,腦袋上那兩措羽毛又翹了起來,像只蹲著的大貓。
五爺覺得角鸮好像比雪鸮可愛一點,果然有貓耳就是比較萌。
“長大了這么帥的么”展昭手里捧著黑米團,對比不遠處樹上的煤球,感覺煤球好像比雪球高冷一點。
方靜肖解下綁在手腕上的一塊皮質護袖,放在了展昭肩膀上。
樹上的黑色角鸮立刻飛了下來,落在了展昭肩膀上。
展昭轉過臉,看著雪鸮踩著皮墊的尖利爪子果然是猛禽,雖然小時候只是個團子。
這邊正聊著,剛才王掌柜派去叫人的小廝已經回來了,請來的有兩個人。
這兩人看著五十來歲,穿著體面,但臉色都不好看,面沉似水。
盧月嵐看到來人,微微一笑,“買一送一啊。”
趙普小聲問公孫,“什么人”
公孫指了指走在前面的那個,說,“這個穿的挺富貴的是王員外,不是三大錢莊八大古玩行做保么,其中王記錢莊和王記古玩行是一個人的買賣,就是這個王大貴。他也挺有錢的,紹興府富戶里能排進前十。”
王掌柜的立刻跑過去,跟王員外稟報,“當家的”
只是沒等他說完,王員外就一擺手打斷了他,扭臉,看了看站在展昭他們桌邊的盧月嵐,“知府大人,這么清閑來參加唱賣會,不如去把那大盜黃斑鳩擒獲,也省的我們成日提心吊膽。”
展昭等人都有些意外,這老王很橫啊,不管家里多有錢,這么跟知府說話還是囂張了點啊,莫不是欺負盧月嵐年輕
公孫大概是看出眾人疑惑了,繼續小聲說,“關鍵是他旁邊那個人。”
眾人留意到了跟王大貴站在一起的另一個人,這倆長得還有些像,莫不是兄弟倆
“這人叫王大福,是王大貴的哥哥,越州督造。”公孫說,“品級跟月嵐一樣的。”
眾人了然,原來是有靠山的啊,難怪那么橫了。
“督造不過是個虛職。”趙禎有些不明白了,“負責采購點東西,怎么可能管得住一方的府尹”
趙禎問完,后邊又有人搭話了,“據說老王家妹妹是兵部某個大官的小妾。”
眾人回頭,跑來搭話的依然是唐落梅。
唐落梅手里拿著兩個黃澄澄的蟠桃,遞給小四子和小良子,邊伸手,去逗小四子手里的糯米團,邊接著說,“不過小嵐子不怎么給老王面子的。”
展昭把黑米團放到了他手里,唐落梅捧著笑得眼睛都彎成月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