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候伸手,撿起了斧頭,發現這斧頭怪怪的,很薄,而且插斧把的孔很小還在正當中,這樣能使上力么
天尊在那一堆破銅爛鐵里,找到了一個長方形的鐵架子,就拿起來看了看。
殷候對他招招手,示意他,拿過來。
天尊不解,不過還是拿著那個架子過來了。
殷候看了看架子又看了看斧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就走過去,將架子對著那口枯井的兩個凹孔,發現剛剛合適,正好固定住。
又將那斧頭放進了架子當中就聽到一聲刺耳的金屬聲,那斧頭順滑地沿著架子落了下來,“啪”的一聲,剁在了井面上那條直縫里。
“這是個斷頭臺啊”小良子喊了起來。
眾人也盯著那口枯井看著這根本不是什么枯井,而是坐斷頭臺以井口的高度,一個人跪在井邊,頭正好放在井面上
此時,眾人都只有一個想法這個斷頭臺巧妙地被偽裝成了枯井的樣子,問題是姜望樓用過這玩意兒沒有啊
公孫又想起了剛才翻看的邪書,就進去拿起來又翻了翻。
“姜望樓好像很癡迷于人血治療的方法。”公孫皺著眉搖頭,“其實人血和豬血沒什么區別,不止不能治病還可能帶病都是些江湖騙子編造出來的古里古怪的邪術,姜望樓感覺有些走火入魔了。”
“他具體想治什么病”展昭好奇。
“應該是癡迷于起死回生之類的邪術。”公孫將所有醫書都拿下來翻看,搖頭,“留下來的書太少了。”
眾人在姜家老宅一直待到了半夜,但發現的線索還是很少。
回到白府,先暫且各自回房休息。
展昭剛才連姜家的屋頂都查了,消耗太大,剛才吃的那點兒螃蟹早沒了。本來想睡了,結果洗了個澡肚子餓得咕咕叫,就跑去廚房找吃的。正好碰到了練完功的小良子他們,孩子們也餓了。
廚子給眾人做宵夜。
幾個小孩兒等吃的的時候,就繼續討論隔壁姜家的事情。
廚子突然就問展昭,那姜望樓是不是有問題
展昭好奇問廚子,是不是知道什么。
白家這廚子姓王,在白家燒了幾十年飯了,人特別和氣,他告訴展昭,他有個朋友,姓李,是原先姜家的廚子。
王大廚和李大廚兩個都愛釣魚,是釣友,沒事兒兩人經常相約在后邊那條河邊釣魚聊天,關系特別好。
姜家賣了之后,李大廚去別家干活了,他們偶爾還聯系。
王大廚說,李大廚以前常常跟他抱怨說,自家少爺姜望樓可能有點毛病。
“有毛病”
吃上了宵夜的展昭和四個小孩兒都跟廚子坐在一塊兒聊天。
“老李跟我講,他家少爺人前人后都特別正常,文武全才什么都好,但是他卻覺得他家少爺可能藏著什么秘密。他說,姜家廚房有一段時間經常丟雞,他還以為鬧黃鼠狼了,就想晚上躲在院子里逮黃鼠狼。結果晚上來偷雞的竟然是姜望樓老李因為好奇就跟去看看他家少爺抓只活雞要干嘛。結果他家少爺在后院的枯井弄了個斷頭臺一樣的東西,一刀將雞頭砍了。然后又搞了個祭臺,又是符咒又是點火,還有藥粉啊什么的,還念念有詞好像吟誦什么詩文,一晚上跟跳大神似的圍著那只死雞折騰。”王大廚搖搖頭,“老李說啊,他因為好奇,就盯了他家少爺幾天,發現他幾乎每晚上都要弄死一只小動物,然后各種施法,好似是想要研究什么起死回生術。”
“起死回生”
房間里,白玉堂剛躺下,展昭就拿著個包子回來了,關上門鉆被窩一氣呵成。
給白玉堂講了從王大廚那兒聽來的事情。
五爺看著靠著自己枕頭啃包子的展昭,上下打量,好奇這貓胡吃海喝的肉都長哪兒去了
五爺還伸手掀開被子看了看。
展昭吃完包子下床去洗手,邊說,“你說,姜望樓從小那么古怪,會不會跟他爹給了他那個黃金羅盤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