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好一前一后做好興奮劑檢測,司空夏和何永安雙方的教練團隊都打算吃了晚飯再回酒店。
場館可以點外賣,不過食物只能讓工作人員幫忙送到地下一層休息室。
此時休息室已經人來人往,食物的香味四處飄散,中央大屏幕則實時轉播雙人滑最后一組的出場
“我要吃這個、這個和這個。”
司空夏一口氣在外賣單上點了四五個菜,里面含括了碳烤豬羊牛大肉串、肉湯、迷你肉餡派、布拉格巧克力蛋糕之類的弗勒爾本地特色菜式,完了還加一瓶冰可樂。
“你吃那么多”何永安眼皮紅腫的接過單子他蹲在廁所哭了半小時,到現在還沒緩過勁。
司空夏美滋滋道“教練答應的。”
早前教練為了激勵她,就說世青賽只要站上臺子就請吃飯,吃什么都可以。
請客是其次,主要在于吃什么都可以,她摩拳擦掌等了好久啦
“這么好。”何永安看了一會菜單,試圖也想點個四五樣,可惜被單教練眼神警告,只能點了個海鮮燴飯。
把菜單遞給隔壁教練桌,司空夏才繼續問道“那你下賽季升組嗎”
何永安撕開眼膜仰頭貼到眼皮上“我是想的,但不知道他們怎么說。”
只有同周期的人才知道何永安改年齡的秘密,算算實際年齡,過了生日后他已十七歲,一般是青年男單升組的年齡。
“這個賽季你的成績都很出挑,不升組有點浪費,你問過教練了不”司空夏說道。
“之前問過,他說賽季末再說。”雖然何永安的表情被眼膜遮去大半,但也聽出他語氣略帶沮喪。
目前一哥盧景輝地位穩固,上面想成年組、青年組成績兩手抓,估計不會放人離開。
但這對何永安來說有點等不起。
畢竟男單和女單一樣有發育關,在1719歲期間可能某一天身高劇增,導致技術動作跟不上身形的變化,需要重新去適應。
而青年巔峰期只能在青年組摘冠,總歸會不甘心。
“你呢”何永安問道。
“我”司空夏歪頭想了想“都可以吧,各有好處。”
“挺好誒,到時候可以找你討教一下3a技術了。”何永安開玩笑道“不要嫌師哥煩啊。”
司空夏下意識回答道“可以啊,勾手跳我也要向你學習”后來又覺得有點不對“怎么你下賽季要來燕都市么”
“你不知道國家隊要整合”何永安說道“花樣滑冰隊要整合到燕都市,國家基地也要翻新擴大來著。”
“哦對我一下給忘了。”司空夏拍拍腦袋。
前幾天她就看到了公告,不過忙著準備比賽都沒過腦,此時才想了起來。
花樣滑冰隊除了女單,其他三項的部分選手或是教練員都散落在地方隊,最近一年花樣滑冰隊的成績比較好,體育局就打算把四項都整合到一起,資源集中,對項目發展更好,所以才有了這個公告。
決策對地方隊影響較大,但對本就在基地的她們來說倒還好,不過基地就一塊冰面,四項整合不知道訓練時間怎么分配。
說話間工作人員幫忙拿來了外賣,食物品相倒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