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瑜果然是唯一能托底的選手,好歹人家次次進自由滑啊
早就知道會這樣,天天拍廣告紀錄片,能有多少心思放訓練上
這個名額如果能勻給雙人滑就好了,浪費
下賽季怎么辦,還是她嗎
要等多久才能熬到司空升組,好難熬
話說看到這么冷淡的陸教練,我居然有一點不習慣
對吧,平時她會對鏡頭微微一笑的
不知道下場后譚綺美有怎么樣的心情,但后續隨著一個接著一個選手出場,已經沒有人去談論她的事。
到最后一組選手出場,全場的歡呼聲更是兩倍大,幾乎要掀翻體育館。
冠亞季的比拼非常激烈,難度動作節節攀升,其中最驚艷還是池田涼子的阿克塞爾三周跳,高遠度流暢度絕佳。
如果短節目不是規定只能有一個a跳,她恐怕會嘗試上兩個3a,從某種意義上說,頂尖的運動員都是一群瘋子。
在音浪一波接著一波之時,最后出場的池田涼子,以接近破紀錄的分數當之無愧當下短節目第一,與第二、三名選手分差在五六分左右。
后天只要和今天一樣發揮良好,金牌就能到手。
“好厲害。”司空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后感嘆出聲。
“人和人真不一樣。”莊慧月一下靠在墻壁上。
雖然這話也沒錯,但莊慧月估計聽不出司空夏此時感嘆下的劇增壓力。
升組的事暫時要保密,在場看比賽的隊友可能都不知道司空夏懷著怎么樣的心情觀賽。
但無論如何,決定已下,覺悟必須要努力跟上。
因為還有一點時間,便決定看了男單再回宿舍。
司空夏起身收拾東西時,電話忽然響起,來電顯示為境外號碼。
她頓時心有所感,隨便抓了一件外套就走出了更衣室。
電話一接通,司空夏便直接問道“哥你還好嗎”
那邊愣了一下,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果然是暮羽哲也。
“除了你也沒有人給我打越洋電話了。”司空夏找了個地方坐下,便迫不及待問道“你們沒受傷吧現在信號恢復可以聯絡了嗎你們救災怎么樣可以恢復訓練了嗎”
一連串問題問的暮羽哲也哭笑不得“嗨,你的問題好多,總而言之,沒受傷,一切都好,但恢復訓練可能短時間沒辦法做到。”
“為什么就算久山市冰場倒塌了,你可以去別的冰場訓練呀。”
“沒辦法丟下家人去訓練,大家都在受苦,我為了滑冰太自私了不是么。”未滿十七歲的少年還有變聲期的低沉,但語氣已經透出了不符合年紀的沉重。
司空夏一時啞然。
她剛才還想說,爸媽想讓表叔一家來華國暫時安頓,不然老弱婦孺待在災區太受罪,這幾天新聞都說連飲用水都無法保證,身體怎么受的了。
“別擔心,我還胖了一點呢。”暮羽哲也的笑聲聽起來傻傻的“喝了好多飲料,貴的牌子也毫無負擔。”
這句話真的讓人笑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