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媒體記者見她們和諧的“互相吹捧”,其樂融融,就知道這場是挖不到什么爆點了。而且瑪麗亞性格一直很好,作為前輩也很有氣量,雖然遺憾,但這賽季才剛開始呢,對記者來說還有機會。
半小時的賽后記者會結束后,就要立刻進行興奮劑檢測。
三人被團隊送到封閉的大廳里后,瑪麗亞便落后幾步對她們兩發出了邀請“嘿,晚上一起喝點東西吧”
“啊”司空夏和雪麗相視一眼“我們三個人一起”
“當然不是。”瑪麗亞笑道“會喊上一些我認識的男單雙人冰舞的選手布萊克你們知道吧,他也在這一場,反正大家都習慣賽后找個地方喝一杯聊聊天,放松一下。”
原來賽后他們會這樣約的啊。
司空夏有點驚奇,之前青年組沒被這樣邀請過,再加上她的性格較為含蓄,此時才知道天南地北的各國選手,是這樣熟絡起來的。
而約瑟夫布萊克司她當然知道,花滑界閃閃發亮的明星選手,粉絲數量龐大,還是暮羽哲也的偶像。
之前因表演滑的搭檔有過短暫相處,非常帥氣溫柔,印象最深的就是當時那套表演滑。
銀絲纏繞的考斯滕和如黑貓一樣慵懶的肢體動作,是男單選手里少有滑行、藝術表現力特別好的選手。
“對了。”瑪麗亞溫柔的說道“你們的朋友想來也可以一起叫過來,反正就在酒店附近找個店喝一杯,不會太拘束,放心。”
大家用skye加了id成為好友,說晚上拉個群約時間,瑪麗亞便率先進入小黑屋填寫興奮劑檢測信息去了。
剩下兩人則坐在一邊的凳子排隊。
雪麗“你要去嗎”
司空夏“我挺想去的,但需要和教練報備同意了才行。”
莫名有種被大佬帶入社交圈的感覺,而且她對選手的私人生活還挺好奇的,不知道國內外會不會有很大不同。
雪麗表示理解她們舉國體制的條條框框,并道“我也想去,那我喊上溫妮莎俄吧,可以嗎”
“當然可以,比賽緊張都沒機會和她聊一聊,晚上剛好可以聚一下。”
“行。”
興奮劑檢測全部結束后,已經是弗勒爾時間下午五點。
選手各自被教練領走,司空夏在路上便高興的說了瑪麗亞的邀請,并小心詢問道“那我可以去嗎”
“可以,但看你們約的地方在哪,你還沒成年,遠的地方不能去。”
“好”
面對教練開放的態度,司空夏表示又驚又喜,放養也有放養的好處呀。
回到酒店沒多久,莊慧月在微信上詢問能不能打電話后,一個語音電話就打了過來。
“啊啊啊姐們你好牛啊”莊慧月在電話那邊鬼哭狼嚎“我才剛能拿青年組獎牌,你已經拿上了成年組銀牌你這個大變態。”
司空夏在她嚎的第一聲就調小了音量,再次確認了一下國內時間才道“你那邊都快十一點了吧,那么大聲不怕隔壁師妹投訴嗎
“我在冰場加訓呢,現在正準備回宿舍。”她哼哼唧唧說道。
莊慧月之前怕給朋友壓力,憋了好幾天沒怎么聯系,現在話匣子頓時打開了。
問成年組賽事流程有何不同,問前輩脾氣態度如何有沒有聊天,還有最后一個出場怎么調節心態害不害怕,最后獲得銀牌是什么感覺,比記者問的還要碎還要仔細。
司空夏啞然失笑,按順序一一回答,再以夢幻的語氣形容站上領獎臺那剎那電話那頭羨慕的都開始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