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安有些驚訝。
這位師弟他沒怎么打過交道,只知道是以“跳躍天才”的名氣進入國青隊,隊內也比較重視。
不過他倒沒有危機感,因為余白除了跳躍以外,其他技術動作都非常糟糕,不管是從分面還是經驗上看,想要和他同臺競技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可以,不過你要等下,她一般會加訓到七點才下訓。”何永安想了想便答應下來。
“謝謝師兄”余白高興的笑出小虎牙來。
何永安也微微笑,他挺欣賞對方敢于承擔的性格,就是看著有點膽小。
畢竟司空夏就在主場館那邊上冰,幫不幫都好,直接過去找就行了。
直到晚上七點,何永安的加訓也結束。
此時副館陸續有選手回來加訓,也有選手急急忙忙收拾東西去課室上課,隨著隊內的人員增多,文化課藝術課都要分開上,所以大家作息都略微不同。
余白背著書包,忍不住又問道“何師兄,司空師姐會不會很兇啊,她會罵人嗎唉罵我也是應該的,誰讓我手賤呢。”
何永安還沒見過司空夏生氣,本來想安慰一句不會。
但說實話,本人被各大媒體輪著報道,什么奇奇怪怪的言論都有,攻擊的寬慰的陰陽怪氣的。
就算是退網不看,但經過賽季前隊測風波那事,都知道網友尿性,光是想想都很不愉快了吧。
所以他只是含糊的說了兩句,沒敢打包票。
兩人通過長廊后,便一眼看到司空夏正在擋板上寫著什么,然后把筆放,繼續繞場練習跳躍。
加訓估計是阿克塞爾三周跳的專場,那高飄遠簡直不像是人類能做的出來。
難度步法轉三進,干脆利落闊步一躍,雙足頓時離開冰面,三周半迅猛輕快,當清脆的落冰聲響,她便穩穩當當的后滑而去。
太美了。
不過好景不長,在兩人走近時,司空夏起了三個阿克塞爾三周跳,只有個是成功的,這種發現如座大山壓在了余白的頭上。
是不是因為不開心所以影響到了訓練
是不是老想著這事不能專心,結果訓練出了岔子
“呼”司空夏呼出一口氣,扯下手套胡亂往額頭擦拭了下,轉身,就看到滿臉忐忑、戰戰兢兢的陌生小孩看著她。
再看,何永安在很后面招了招手。
“怎么了這是”司空夏滑到邊上,不解的問道。
余白鼓起勇氣說明了來意,有些詞不達意的表示對這件事的后悔和抱歉,說完就等著對方發難。
卻見司空夏忽如春風來般展眉笑“我還以為什么,沒事,不是什么大事。”
余白吶吶的不知要說什么。
司空夏看向何永安笑道“今天訓的那么晚,吃了么。”
“還沒,現在去飯堂估計只剩蔬菜盤了。”何永安才走過來說道“你是在控體重嗎聽說湯醫生不讓你吃飯。”
司空夏一攤手“對啊,控了周還沒下去。”
“慘。”
“那你們連快去飯堂吧,好歹還能剩點水果。”司空夏說著想起了什么“對了,聽說你有隊友出了2a3t這么拼是攢著上世青賽嗎”
“不清楚,你可以問問當事人。”何永安笑,指旁邊的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