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它的銷量不錯,頂上也有人,大家也只能當看不見了
“您不覺得嗎”
可能之前公開日只有單天華肯與他“探討”,種種之下有點自己人分享情報的感覺。
他壓低聲音繼續道“華國的體育界,呵,人造天才也不止司空夏一個,我覺得這里面肯定有點什么。”
單天華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盼自己國家好的“人才”。
搖搖頭,干脆單手箍住林清頸脖,似好哥們一樣往外走,免得被國外媒體錄到對話。
這一路,就聽他說什么“興奮劑”、“藥物”、“造假”云云,他不是選手都覺得被從頭到腳侮辱了一遍。
還好剛才攔住了他,若是不小心被外媒錄制了對話,炸起來那是唯恐選手還活著呢
司空夏從小黑屋出來時,外面已經開始進行表演滑的彩排。
今天是比賽日的最后一天,上午女單比賽結束,下午安排了彩排,一直到七點半表演滑正式開始。
她看了一眼時間,去彩排前得去趟更衣室把考斯滕換下來才行,沒想到便聽見領隊說“你換好衣服就跟我去小廳接受采訪。”
“啊”
“央視紀錄片那邊的團隊。”領隊解釋道“他們世團賽不會去,錄制就打算在這里結束。”
“哦”司空夏才想起這件事。
行吧,認命的馬不停蹄又趕到小廳。
小廳那邊已經布置好,兩個攝影燈立在左右,背景板是素色墻面,看起來比以前日常不少。
“辛苦了。”紀錄片導演溫聲道“這應該是我們最后一次采訪。”
“你們也辛苦。”司空夏熟稔的坐了下來,掃了一眼提問紙,這些領隊已經提前審核過,自然沒什么不該問的。
其后兩人進行了一番親切的提問、回答互動。
對方再次恭喜獲得世錦賽銀牌,并說單槍匹馬為國家拿下三名額,是花滑女單歷史上的一次破冰,意義非凡。
司空夏就說只是盡自己所能等等。
接著就到了最后一個提問。
“是這樣的,相信本賽季所獲得的成績已經足夠令您滿意,那么在下個賽季,您對成績方面有什么追求或者說目標嗎”
司空夏手指動了一下。
初入賽場時,為了避免心態失衡,倒沒怎么認真想過這件事。
后來大概知道差距了,想到有一天要撬動池田涼子,就會有種需要撼動大山的沉重、與不可避免的氣餒。
但是當她在后來經過一整個賽季的征戰,一步步地去攀爬,回頭一看當她居然能站在對方下首位置接過獎牌時,才發現要撬動的話可能也沒想象中的那么難。
“我的目標嗎”她忽地一下笑開了。
就像是把這件事翻來覆去想了許久,此時此刻,終于能對著鏡頭大大方方表露心跡一樣。
印象中留存的沉重、氣餒,竟漸漸轉換成為了躍躍欲試的顫栗、和想與之比肩的迫不及待。
誰能拒絕得了這種挑戰呢
“金牌。”她道“我下個賽季的唯一目標,就是拿下金牌。”
紀錄片導演隨著她篤定又簡短的一句話已然心潮起伏,宣戰帶來的震動幾乎要把手中提問紙給抓破。
他想,到時候成片一播,這句話,恐怕會在花滑界掀起新的一輪腥風血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