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司空夏拉上外套的拉鏈,把半張臉都悶在了立領里,穿過人群進入了后臺,簾子放下,終于隔絕了外面的喧嘩之聲。
鄧教練臉上喜氣洋洋的,和一些相熟的教練打了招呼之后,便才發現司空夏一直沒有說話,頓時便奇怪的回頭。
司空夏臉上壓根沒有喜悅的表情,倒是有一點心事重重的樣子。
“怎么了小夏”鄧教練摟住了她的肩膀溫聲細語的問道。
司空夏抬眸,張了張嘴,不知道應該怎么說。
鄧教練看她表情,頓時恍然道“你現在開始緊張明天的自由滑了不用擔心,按照你剛才的狀態,冠軍咱們已經拿到手了”
本來這種狂妄的話就是私下說說,為了不讓底下的苗子出現輕狂的現象,教練一般都是打壓和鼓勵居多,像是這種冠軍拿到手的話,還真的是特殊時候特殊用啊。
不過沒想到,司空夏聽完這句話,圓溜溜的眼珠子頓時瞪大了,像炸毛的小貓一樣。
“啊”她帶點驚愕而遲疑的說道“明天的自由滑”
鄧教練已經擦覺到少許不對勁,微微皺了眉頭,腳步頓時一頓。
司空夏此時對于別人的舉動可是非常敏感,一看鄧教練的樣子,頓時便迅速張嘴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我我剛剛摔了腳有點痛,不知道是不是扭了。”
鄧教練頓時忘記了剛才的奇怪感覺,連忙道“我找隊醫來,你就在休息室那邊等我。”
躲過一劫,司空夏松了一口氣,便連忙點頭“我知道了教練。”
鄧教練臨走的時候便道“對了,你師兄師姐都在那邊,不要亂跑,乖乖待著。”
“恩”
司空夏目送鄧教練離開,而沒了教練之后,旁人好奇的目光頓時毫不掩飾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便低頭匆匆越過一群小蘿卜頭,看到前面是她清醒過來時待的廁所,便一錯身溜了進去。
女廁非常安靜,只有那有條不紊的滴水聲。
司空夏在這安靜的單獨空間里,終于才略略放松下來,她雙手撐在臺面上,抬頭看著鏡子,鏡子里是稚嫩的容貌,眼睛倒是有著和年紀不符的憂愁。
怎么會這樣呢
司空夏無可奈何的如此想著。
從清醒的時候便像是打仗一樣,步調匆匆走馬觀花,連剛才短節目比賽時都像靈魂出竅一樣搞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她知道,如果是她本人自己上場的話,她肯定會成為第一個在比賽開始后迅速退場的選手,畢竟她肯定會摔個五體投地,要知道,她剛才已經準備好狠狠的丟一次臉了
但她不是,甚至可以說的玄幻一點,這是本身軀體的記憶在驅使著她。
正因為如此,她猶如夢游一樣倒也撐過了那恐怖的賽場。
不過剛才她聽到什么這恐怖的比賽竟然還有第二場,什么自由滑難道不是一場就比完了嗎
她剛才其實是想和那位鄧教練說,讓她和爸媽見上一面,她是真的想要自己熟悉的人說說話定定神,看看這都什么事
但沒想到,明天竟然還有第二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