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決賽的名額是按照分站賽的積分計算,第一名15分,第二名13分以此類推;全部分站賽結束后,總積分前六才能獲取名額。
司空夏踩中了百分之三十的不可能,的確是天上掉大餡餅。
去了解了才知道,排在她前頭的選手因為嚴重傷病,不得已申請退賽,按照賽規后排選手自動補替,名單上才有她一席之地。
競技世界里,機會和運氣果然同樣重要。
就像是暮羽哲也就沒有這樣的機會。
他雖然是以世界冠軍的頭銜晉升成年組,但一線選手有百分之七十都是這個出身,再加上征戰多年,經驗和裁判緣都很好,要贏的話需要更突出的實力。
對于司空夏從天而降的總決賽名額,隊里還挺平靜的,似乎對她屢次打破女單常規成績已經習以為常。
而外界的沸騰也不是一天兩天,什么“刷新歷史”“未來可期”“打破二十五年來總決賽名額零魔咒”等等,看多了左八年又二十五年,司空夏漸漸對這些夸獎免疫。
她現在比較煩惱一件事
總決賽有晚宴,她得準備晚禮服
isu設立晚宴傳統由來已久,一般都是在表演滑后由主辦方開設。
晚宴,顧名思義,就是大家一起吃吃飯聊聊天,或許會有主辦方請來的一些樂隊表演之類的,有點像一場大派對。
就像華國杯主場,晚宴還有民族舞蹈表演,都是非常極具當地特色的。
運動員也非常樂意參加晚宴,平時在賽場上是競爭的關系,下場了其實和普通孩子一樣,活潑的搞怪的,氣氛都非常良好。
如果有偶像的話不僅可以得到合照簽名,還能近距離聊天,對自己的職業生涯也會有更多的啟發。
照這么說來,晚宴也不是某種階級層,只要穿著得體就可以了,但對衣柜里都是運動服的司空夏來說,是個沉重的打擊。
不可能大費周章請假去商場買裙子,她只能打電話給柯芳芳女士求救。
“晚禮服沒問題啊”柯芳芳一口答應“你小姨就是開服裝店的,我明天去她店里挑,全部搭配好了給你寄過去。”
司空夏就知道老媽靠譜,不過還是不放心的說道“我不想穿粉色的,也不要蓬蓬裙,我想要簡簡單單,黑白也可以。”
“你這小女娃穿什么黑白,穿花的紅的才好看啊。”
司空夏很怕寄來的裙子大紅大紫,到時候全場焦點非她莫屬,掛電話前又囑咐了一番,最后柯芳芳不耐煩了說要和小姨聊天,就把電話給掛了。
“”聽著耳邊的忙音,司空夏只能選擇相信老媽,把手機一放,愉快的訓練去啦。
一場場賽事下來,司空夏明顯感覺自己對滑曲更加得心應手。
編排步法的運用、旋轉的銜接、不同點的流暢度都能“喘過一口氣”,而體能的損耗越少,節目的后半段就更加有利。
總決賽的配置上,陸云蔚果斷的把短節目2a換成3a。
“不在大賽上練膽,你永遠都無法跨出這一步。”陸云蔚說道。
比起自由滑,司空夏在短節目里失誤最多,在無法增加連跳難度之下,a跳提高難度是唯一可以拉高分數的險招。
“嗯”司空夏認真點頭。
她本身也有思考這個問題,保四爭二不是就不去爭取了,光求穩的話反而前四都岌岌可危,
從平均來看,每次短節目崩盤都靠自由滑拉分太危險,想來教練想用高壓來逼出她的潛力,也是把她性格磨得再堅韌一點的方法。
所以,她對增加難度配置是認可的。
“行,你回去訓練吧。”陸云蔚抬了抬下頜。
“好。”
司空夏是訓練途中被叫來辦公室的,賽事逼近,一些需要運動員填寫的表格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