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
陸云蔚雙手抱在胸前,幾秒后就決定了一直搖擺不定的念頭。
她的訓練方式不能再壓著和別人一樣,必須單獨提出來特訓,至于想到總教練那邊要怎么說,陸云蔚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呵這小丫頭之后敢給我露出一臉苦相的話
司空夏背部一寒,眼珠子警惕的上下張望。
沒發現什么,反而因為滑行太慢,獲得了場邊觀眾的鏡頭青睞,猛的一頓咔嚓響。
她忍不住用余光一瞟,那種在意但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引來一陣憋笑,細微的說話聲里還混入了諸如“卡哇伊”的聲調。
選手陸續合樂,一直到了梶本沙織,司空夏便分神看去。
她第一次在現場看對方合樂,看完后生出一種“這也強的太全面了吧”的感嘆。
到了這個級別,舉手連跳也不算什么了,2a的高飄遠還自帶延遲轉體,除了沒有難度步法進入e會遜色一些,其他竟然沒有什么短板。
假以時日,等對方練出3a,梶本沙織和雪麗之間還真的不知道誰厲害一點。
雪麗的上場也點燃了賽場的氣氛,轉三難度步法進入3a,同樣刷滿了短節目最多四個三周跳的額度,這肯定不是歷史首例,但也是屈指可數的其中之一。
司空夏看著這龍爭虎斗的場面,想到自己有幸參與,壓力也換作了攀登高峰的的動力。
祭出3a也無法保證奪冠的殘酷與其說這是一個最壞的時代,不如說這是傾盡一切,逼出所有潛能的最好時代。
“噢我不知道該怎么說。”莫特里爾中心電視臺,直播主持人猶豫了一下說道“對選手來說是最壞的時代,但對觀眾來說,是非常幸運的時代。”
“誰說不是呢隨著難度上限繼續抬高,只有臨場發揮的更穩定更出色的選手,才能登上最高的位置。”
“說不定到時候我們看到誰輸了都會心痛的程度呢。”
“你是對的,金牌只有一個。”
“那么,o到此結束,明天早上十點,開始播放青年組女單賽的直播,大家明天見。”
“o完你就走了嗎”溫妮莎俄穿著外套和司空夏說話。
“應該沒那么早。”司空夏說道“還有一些采訪。”
“噢我也是。”溫妮莎俄聳聳肩“那我們下次再聊吧。”
溫妮莎俄的教練在催促了,弗勒爾的媒體兇猛,一早就在后臺等著;對比只有華視采訪的司空夏,同情了對方兩秒。
華視依然是獨家采訪權,司空夏看到熟眼的記者姐姐,對采訪也沒有那么戒備,對方問了一些超出賽事的私下問題,也挑著回答了一些。
“你說溫妮莎俄嗎對,上次分站賽聊完就認識了,她人挺好的。”
“因為你們之前在等分區聊天的畫面,國內冰迷都很好奇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司空夏想到她們兩手腳比劃也覺得挺搞笑“就是討論難度技術吧,偶然就聊到一起了。”
生怕來一個“溫妮莎俄和司空夏討教a跳技術動作”的驚悚標題出來,司空夏沒有透露太多。
記者姐姐適可而止,把攝影機和話筒摘了下來后還閑聊了幾句“昨天休息怎么樣,按照時差落地都凌晨三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