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國內賽不一樣,a級別賽事的表演滑是全程直播,票也是單獨售票。
對于冰迷來說是有償的表演滑,所以不想在直播或者現場翻車,彩排也是較為嚴謹。
下午四點,司空夏已經換好了訓練服,蹲在選手休息室里。
隨著外面的喧囂聲越來越大,就知道本次參賽的選手都來的差不多。
同時,平時難得一見的女單、雙人滑、冰舞選手都陸續進入休息室,她們說說笑笑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開始換冰鞋或者是換訓練服。
司空夏坐在角落里看了看,沒看到女單前三名的選手,可能不是在賽后采訪就是去做興奮劑檢測的路上。
“男孩女孩們”嘈雜聲中,編舞師的聲音穿透了進來“我們需要集合,到這邊空地集合。”
接了這次表演滑編舞的,是波卡恩有名的舞臺編舞師諾厄霍伯特。
諾厄霍伯特今年三十五歲,是波卡恩前冰舞選手。
他的身份不僅僅是一名舞臺編舞師,還是舞臺總策劃,在過去很多年,他策劃了許多大型的商業冰演演出,同時兼顧著舞臺,獲得冰迷一致的好評。
他對各種舞種都有自己的見解,固然在役期間沒有獲得重量級的獎項,但在退役的這十年間,他反而獲得了在編舞界各種不同的獎項,拿獎拿到手軟,接單還要提前一年預約的那種。
不過今年他似乎對賽事編舞有了興趣,正嘗試接觸選手。
但這事急不來,畢竟他舞臺策劃和比賽是不一樣的,據說一線選手們還是很謹慎,只有三四線沒有固定編舞師的選手想要合作。
目前還未傳出他要為哪位選手編舞的消息,可能還在物色當中,畢竟也算是他的“出道作品”。
如今媒體都在猜測他會為冰舞選手編舞,畢竟他是冰舞出身,從自己職業的領域范圍內下手比較好。
“甜心們先稍微安靜一下。”諾厄霍伯特穿著休閑的工裝長褲,松垮的長袖襯衣,一身清爽也不嫌冷。
他站在過道的中間拍了拍手掌道“工作人員請幫我確定一下人數。”
彩排一共有兩次,都是需要全體選手出席。
一般來說,第一次彩排是要確定開場舞和結束舞,第二次彩排就是確認選手個人表演的時間和順序,就相當于整個流程過了一遍。
為了預防舉辦方招呼也不打,忽然把選手塞進隊伍的舉動,編舞師在彩排前都會預先確認一遍人數,如果和名單無誤的話,就可以入場了。
何永安在青年組待了那么久,對這些都有經驗。
他立起作為師兄的責任,稍微給隊友們說了一下表演滑的流程其實和錦標賽那次也差不多,只不過是放大版的版本而已,不用緊張云云。
司空夏在錦標賽那次的表演滑倒沒有學過齊舞,時間有限,她是作為個人表演單獨出現的。
此時對接下來的彩排有些期待。
諾厄霍伯特聽了工作人員的報數,和名單的人數沒差,便大手一招,讓選手們跟著他進冰場。
在場的選手都是一線選手,參與過的表演滑、冰演不計其數,壓根就不會說自由散漫讓編舞師頭疼。
而青年組就更不會了,他們還沒有攢夠“獨”的資本,如果不配合,舉辦方是有資格請他們退出表演滑。
如果被這樣做了,除非成績足夠好,不然說不定會成各大商業演出的黑名單。
選手那么多,沒必要邀請來一位不配合的選手,萬一出了什么事,這不是平白無故招惹麻煩上身么。
于是乎,大家的合作都是非常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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