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采一直待在教室里沒有出去過
符老師去了一趟高二的辦公室
姜曜的腦子將所有入目的信息一一儲存,隨時等待調閱。
或許是兩個臭名昭著的學生一整個白天都沒有落單過,辛盼盼死后沒有再出現新的傷亡,一切風平浪靜到仿佛連續的案件和今早的爆炸只是個噩夢。
夜幕低垂,令人不安的黑暗重新籠罩校園。
晚自習結束,恐怖的廣播聲再度響徹學園。
“今天大家都表現的很好,希望繼續保持,現在可以回去休息了,期待大家明天的表現。”
“當然,如果警方以為白天沒找到炸彈,就可以趁夜入侵”
“我也不介意跟大家同歸于盡”
廣播響起的瞬間,姜曜便從人群中溜走,直奔廣播室而去。
廣播室在行政樓二樓靠近衛生間的辦公室里,距離姜曜的教室有很長的一段距離,等她趕到,十三個玩家里頭已經有九個在了。
門洞大開,一半人在門外,一半人在門內。
翁澤洋手里拎著只手機,神情似笑非笑。
符魚賀人在門外,見姜曜來了立刻迎上去。
“人沒有逮到。”符魚賀搖搖頭,“廣播響起的時候我就在行政樓,翁澤洋似乎一直守在廣播室附近,他比我還快一步,但還是”
姜曜往翁澤洋的方向看去,后者抓緊手機,斜著眼瞟回來。
“根本沒有人可以逮。”
房間內的人似乎已經得知具體情況,房間外則發出疑惑的聲音。
“沒有人是什么意思”
偌大的教學樓里安安靜靜,除了玩家,nc們都按照廣播里的指示,老老實實回到各自的宿舍。
姜曜看著不遠處倒影身形的窗面,窗外是操場上明亮無比的探燈,以及警方特意打開的極具壓迫性的紅藍警燈。
“這手機至少一個小時前就被放在這里了,并且一直保持著通話狀態,這次的廣播是通過通話播出來的。”翁澤洋語帶自嘲,“就算我料想到兇手必定還會來這用途不小的廣播室,卻沒猜到他會提前這么久做準備,到底棋差一招,白守了這一波。”
翁澤洋的身份不是老師,他是作為校工家屬留在學校里的,進出行政樓不便,所以即使有所預判,也沒法大喇喇在行政樓閑逛,只守在行政樓外。
他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向符魚賀,“你們北區的人在行政樓有什么用嗎”
這一罵把所有北區的人都罵進去了,李正濤頂著一副鼻青臉腫的尊榮冷笑,“你們南區就沒有老師身份嗎”
南區團隊中的女性答道“不是每一個老師都方便在行政樓亂走,我的辦公室不在行政樓。”
矛頭又拋回到了符魚賀這里,情緒穩定的男人沉穩的面容上浮起一絲嘲諷。
“我的辦公室也不在行政樓,我也不知道事到如今,除了必須待在教室里出不來的學生外,還有誰不方便在行政樓亂走。沒到行政樓來的人無非就是擔心自己這一刻的主動會惹上洗不掉的嫌疑,后續麻煩而已誰都沒有資格在這里說風涼話”
三支隊伍,又擰上了。
姜曜聽他們吵了一會兒,又垂眸想了一會兒。
忽然抬起頭,看向正從樓梯口走出,姍姍來遲的傅醒。
爭吵中的眾人自動消聲,紛紛側目看他。
傅醒這回戴上了面具,只露出一雙冷漠的眼睛。
他走過來,把兩只手機分別交給姜曜和李正濤。
“操場溝渠,蘇嬌和許東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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