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游戲一開始就要他們自相殘殺,相互行刑。
傅醒自然知道,可知道并不意味著就要屈從安排,跟隨走向。
“齊心協力保下多數建筑的辦法還可以撐過幾輪,你怎么知道在這幾輪里不會有更好的辦法一開始就選擇放棄希望,是最不理智的做法。”
姜曜忘了曾幾何時她也這么干過,也想過拖住時間,在爭取來的時間里想到更好的辦法保全最多的人。
她現在只覺得傅醒是個傻逼。
“傅叔叔,你還記得這是什么游戲嗎”她拖長音調,“是罪、徒、游、戲。”
死亡是死刑犯懺悔的唯一方式。
傅醒的聲音平穩、清晰地從另一端傳來。
“我記得,但是姜曜犯罪嫌疑人應該在法庭上接受審判,而不是被一場游戲制裁。”
“更何況過早的混亂對你自己也是一種巨大的消耗。”
“我沒有立場要求你改變主意,但我希望在這件事上能有商量的空間。”
一秒,兩秒,三秒。
姜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滾了滾,眼簾掀起又垂下再掀起,嘴唇張合笑嘻嘻宣告某人商量失敗。
“不要”
如果傅醒是她的隊友,那她會考慮給這個空間。
但傅醒不是,傅醒是她要殺的另一個人。
他們是無法相互配合也不能彼此遷就的兩種節奏,她才不要改變計劃,以免原本應該產生的結果出現一絲一毫的意外。
對面沉默了,卻沒有立刻把通訊掛斷。
傅醒會講道理,姜曜也會。
她時常像個小孩,但就算是個小孩,也是那個考慮最多想得最深的小孩。
“傅叔叔,從結果上來說嘛,在犯下死罪的那一刻起,那個人就不應該活著了。”
罪徒的游戲,沒有人權。
通訊終于掛斷了。
姜曜盯著那個名字冷笑。
不迅速地解決田昌進,哪騰得出手對付你啊。
“哇哈哈哈哈哈哈”
尖銳的笑聲從遠方傳來。
十六層高樓之上,小丑俯視大地。
第一輪游戲后,兩百號建筑竟然只損壞了五棟,四個區域的焦土范圍不廣,還沒成為人間煉獄,滿目瘡痍的景象。
攝像頭在他身邊打著圈,忠實地記錄著每一幕每一幀。
“大家干得熱火朝天都很努力啊”
“那就加油吧真正的考驗還在后頭呢哇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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