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佩佩很不贊同地瞪大眼睛,“什么車牌號,陽陽姐說了”
她頓了一下,調整好語氣,異常認真地給他科普“這是一顆恒星的名字。”
周雨麟“真別致。”
“那是”
梅佩佩的臉上有點兒驕傲,周雨麟也不知道她驕傲什么。
在這兒,誰管你恒星不恒星的。
酒館開業的時候姜曜沒有現身,她帶著兩瓶包裝精美的烈酒去了“放松一下”。
進門遇到剛按摩完一個客人的崔莎莎,崔莎莎那狗脾氣沒有任何階級思想,就算姜曜現在已經是排行榜第三了她心情不好也照瞪不誤。
“你是特意來看我笑話的嗎”
今天按摩了四個客人,每個都差不多一小時,崔莎莎的手和腰都廢了,委屈到心氣不順,看到精神奕奕進來的姜曜心頭邪火瞬間漲到頂峰。
姜曜的腳步沒有為她停留,“我沒空哦。”
“崔莎莎你別惹事”
李經理及時趕到了,一邊把崔莎莎往外轟,一邊對姜曜點頭哈腰。
“哈哈陽陽姑奶奶來啦,快請快請,今天思是姐和思非少爺都在”
崔莎莎沖著兩人的背影狠狠跺腳,正要回員工休息室好好躺下,聽到姜曜在另一頭的房間說“思是姐姐,那個崔莎莎不行就趕走嘛,一點長進都沒有”
一盆冷水當頭澆下,火滅了。
崔莎莎又氣又難過,到底不敢再發脾氣了,灰溜溜回了休息室。
辦公室內。
邢思是踹了癱在沙發上的邢思非一腳,起身迎接姜曜。
“怎么一來就跟她撞上了,快坐”
姜曜在這個辦公室都算有專座了,隨手把酒遞給不情不愿站起來的邢思非,就舒舒服服地在單人沙發上坐下來。
“有進步了,沒沖進來跟我魚死網破。”
邢思是笑道“是吧,她那氣性還在,剛學著收一點點,再過一個月應該能派上用場。不是酒吧開業嗎,怎么不去看看反而到我這兒來了”
姜曜“讓佩佩和周雨麟看著了,我偷個懶。”
她剛說完,邢思非陰陽怪氣搭腔“呦,姜老板這第一天當老板就會當耍手掌柜了”
姜曜掀了掀眼皮,“你羨慕啊其實也不用太羨慕啦,雖然你自己沒本事開店,但你有本事當二老板呀。”
“”
邢思非抄起剛放茶幾上的兩瓶酒扭頭就走,把門甩得震天響。
邢思是“這傻叉。”
老少爺走了,辦公室內的氛圍就商業了起來。
邢思是開的是按摩店,有酒水需求,而且需求品類都比較小資,以往在自家團隊庫存耗盡的情況下也會到田昌進那兒補貨,姜曜這次來主要談的就是這個事情。
按照兩人的關系,繼續合作是板上釘釘,但到底是換了主人,一些細節還是要重新商談明確的。
談完后邢思是不無感慨地看著姜曜,“有點難以想象幾個月前你還在問我怎么樣才能開一家店,你要是早進來幾年,哪還有南區什么事兒”
“那應該還是有的。”姜曜瞇起眼睛,“再早幾年我太小了,進場本都出不來。”
邢思是一噎,隨即壓著嗓子笑起來,認可了她講的冷笑話。
“那倒也是。”
事情談完了,姜曜沒打算久留,正想告辭,邢思是挑起了一個新的話題。
“南區那邊最近有點風聲,你聽說了嗎”
姜曜剛抬起半個屁股,又坐了回去。
“鬧分裂那事嘛”
“對。”邢思是微微蹙著眉頭,有點傷腦筋的樣子,“他們倆要是真的分開,恐怕會有點麻煩。”
姜曜想了想,道“是怕徐行沒有傅醒約束后搞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