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老玩家又蹦又跳地喊“我去尼瑪狗日的姜陽陽把怪引給老子你他媽怎么不去死啊”
氣氛來到最,眾人都澎湃了。
反響熱烈,那人正打算再接再厲嚎幾嗓子,躲在人群中的同伴卻忽然神色大變,跑過來按他的頭,壓低聲音道“別喊了,剛才沒發現,姜曜他媽的就在廣場”
“在廣場”那人吃了一驚,很快強自鎮定自我安慰,“那我也沒說謊,本來梁子就結下了臥槽這怎么辦,她在哪兒啊怎么剛都沒人發現”
自我安慰失敗了。
同伴也是一臉懊惱,朝一個方向稍稍示意,“就在后面,沒十米人太多了,她又小,今天穿的也低調才沒發現不過問題也不大,大家都在說,也不止我們,剛才還有個新人在控訴她剁手引怪呢。”
“那又怎樣啊。”那人欲哭無淚,“她不記得我的臉吧”
悔不當初的不止他一個,所有參與討論的人除了專門的托外,都緊張了起來。
雞飛狗跳中一個戴面具的男人出現,藏在人群中的托兒等這個時機很久了,高聲喊“傅隊”
受害者們眼前一亮,沖過去撲通跪下,鬼哭狼嚎“傅隊救命”
傅醒“”
一群人情緒激動不能自已,托兒混在其中,聲音洪亮。
“姜曜隨心隨性濫殺無辜,還用人引怪不知悔改,求傅隊主持公道,還大家安寧”
茫茫然的群眾們見狀也跟著喊了起來,一時間廣場口號聲整齊,竟然聽不見任何雜聲。
這個世界烈日不灼人,便是寒風刺骨。
傅醒看向正在排行榜前查看名次的女孩。
纖細瘦小,單薄伶仃,以弱不禁風的身軀屹立在風暴中心。
對眾人的請命不以為意,被如此整齊呼喊也沒回頭的人察覺到不一樣的目光,翻動排行的手頓下。
姜曜回看過去,和傅醒隔著十幾米遙遙對視。
一個煢煢孑立,一個前簇后擁,卻殊途同歸,都被同一把火架在了不屈從就燒死的刑架上。
傅醒清楚地看到姜曜臉上每一分表情,不是一夫當關的自信,也不是走著瞧的記仇,而是平靜,不符合她這個年齡的死水一般的平靜。
不對勁。
傅醒正要撥開人群走過去問一問,卻見姜曜忽然咧開笑容。
“別白費力氣了,他救不了你們,因為他跟我是一伙的哦。”
傅醒怔住,眾人嘩然。
緊接著姜曜朝他比了個大大的愛心。
那愛心畫得很大很飽滿,實際卻像一把斧子,砍在兩人之間,劈出深深的溝壑。
姜曜笑得更燦爛了,像在挑釁什么。
粉嫩的嘴唇無聲開合。
來殺我呀
愛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