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曜慢慢地跟著它走,中途也遇到過一個玩家,不過兩人都在落單狀態,相互之間沒有搭理,直接錯開了。
「兩個小時了,除了她其他人都三三兩兩聚到一起了」
「我知道大眼千金肯定有她自己的想法,但我是真的替她著急啊」
「木偶人相當于nc,從長遠角度看她這條路應該也沒錯」
「她不跟大家匯合,手頭的信息就沒法跟其他人共享,也得不到其他人的發現,事倍功半得不償失」
「我好像知道面具男為什么發瘋撕票還要跟那兩人好幾里地了,這些人干的事情每一件是無意義的艸」
「在我沒注意的時候又發生了什么,求說明白話啊啊啊啊啊」
「是我的錯覺嗎,怎么感覺論壇里的畫風忽然變得認真起來了」
「謝邀,僅代表個人表示心情太沉重暫時說不了俏皮話」
「1」
傅醒和李淑眉兩人的幸運值似乎比隊里的其他人都高一些,走著走著又找到了一張門票。
第一張在地上撿垃圾的時候撿到的,第二張在樹杈子上掛著,這第三張也挺明顯的,就對折起來卡在路邊長椅的縫隙里。
傅醒拿起門票時,不遠處一隊三人也看到了,李淑眉神色大變正要持槍備戰,卻見三人中的一人拉住了想要爭搶的同伴。
“戴面具的都有病,這人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會直接撕票、還會纏著人不放的瘋子,別被他沾上,趕緊去找別的吧。”
于是三人就在李淑眉驚愕的目光中離開了。
“傅隊,你”
她想說些什么,心思一轉明白過來,松了一口氣。
“也算值得,應該能免掉不少麻煩了。”
傅醒收好那張票,視線落在道路未知的盡頭。
雖然就算集齊所有門票也不能提前入園,但若早點找齊門票至少可以躲開后期的爭搶,最大程度的保存實力。
小小的震懾,只希望從現在找到的每一張票都能保住。
「噢噢噢我知道了,他撕票又跟著搶票人走了那么長的路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保不住票就會撕掉的名聲傳出去,讓其他玩家都不敢打他手里票的主意明擺著賠本的買賣誰會做,高招啊」
「可是其他隊伍的人要是想明白了他的目的,不就失效了我看大家都好聰明的樣子」
「怎么會失效,這是陽謀啊,就算他們知道面具男是故意的,可在不知道門票數有多少多難找的情況下敢撕票的有幾個,誰敢肯定他會不會再撕第二張,又會不會再跟他們幾里地搶他的票成本與風險太大了,但凡聰明點都不會跟他糾纏,要知道這是一百進十八不是一對一」
「你字多你說得對」
「懂了,這心眼子牛啤」
「你們剛才注意到稱呼了不,那個大媽喊面具男fudui,你們說是副隊還是名字同音啊,我更傾向于副隊」
「他是副隊的話,正隊是誰」
「酷姐酷姐那邊仨人了,有個男的明顯比她大好多,叫她的時候也帶姐的」
「那不離十了,能讓中年男人低頭叫姐的,絕對有地位」
能在平安小鎮混出點名堂的,基本上都是能屈能伸的主,別說讓劉豐年叫比自己小七歲的邢思是姐,就是對著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姜曜,姑奶奶不也一樣叫出口了嗎。
口頭上的稱呼都是小事兒。
現在,邢思是三人手上也有一張門票,除了拿到手的倒也還發現過一張,不過那一張太晃眼,就擺在戶外餐廳桌子的桌面上,被2號隊的人盯上了,邢思是想了想,決定暫避鋒芒,躲開了。
“小胡,不用這么小心,現在大家的情況差不到哪里去,都在搶時間不會急著開火,太過謹慎反而會拖了自己的后腿。”邢思是提醒身體繃得極緊,總忍不住找掩體的胡林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