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最早發現墨水糊掉的人是她自己,及時做了準備不至于措手不及,不然她就真的只能寄希望于南區這些人的人品了。
她可真是個幸運女孩
刑思非看著南區人扭曲的臉色,心中簡直要爽翻天。
沒有一個北區玩家喜歡南區,明明是一路貨色,這群人卻總是惺惺作態,還故作清高
這話里雖有點求而不得的酸氣,但南區自詡高人一等的姿態就是惡心。
這下好了,南區不是很厲害很團結嗎,果真厲害團結地被他們北區的小丫頭利用了個徹底
刑思非勾起嘴角,道“徐隊長,你看起來好像也很想弄死這玩意兒不過人我是不會給你的,要不這樣,你有什么要求,想怎么弄她,直接跟我說,我保證做到。”
徐行似笑非笑,“告訴你怎么弄她我更想親自跟她玩玩兒,要不這樣,你有什么要求,你提。”
刑思非呵呵一笑,“徐行,我刑思非本事是差了點兒,但也沒有窩囊到要把自己的獵物拱手相讓。哦對了,我守著自己的獵物不上交,不算得罪你們吧”
他嘶了一聲,露出諷刺又挑釁的笑容,“要是這算得罪的話,那你們跟我們北區的作風,一脈相承啊”
南區的人最聽不得混淆兩區的話,高聲駁斥“誰跟你們一脈相承我們南區從未宣傳過以德報怨,她作弄我們,我們以直報怨,也不行嗎”
刑思非眸色一冷,“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嗎”
“有趣。”徐行又拍了拍掌,用相似的眼神看他,“不讓他說刑思非,要這么說的話,有你說話的份嗎”
刑思非倏地攥緊力道,疼得姜曜直撇嘴。
果然刑思非的地位還是低了點兒,要是他姐姐在,肯定就沒有這場口舌之爭了。
打鐵還要自身硬呀。
“別在這兒爭誰高人一等了。”看護者疲憊地揉了揉眉心,“你們南區的行為準則變動這么大了嗎這小姑娘是利用了你們,但最后的局面不是雙贏嗎沒有她從中調解,北區不可能把十字架資源拿出來集中到我們五個人身上,那就誰都別想出這個教堂,也就沒有現在安全的局面。還是說,你們原本有更好的方法”
南區躁動的人沒有因此認同,依舊大聲嚷嚷“你這是偷換概念和原本說好的不一樣就不行,不然我們南區成什么了”
看護者看都懶得看這些人,也沒看徐行,只面向傅醒,“傅隊,我就問一句,我們這個小隊往日和南區井水不犯河水,沒有舊仇,現在帶走姜曜的理由也正當充分,凡事有先來后到,你們南區是不是一定要插隊拿人”
姜曜垂著的眼皮顫了顫,抬眸看了過去。
戴著個存在感極強的面具,卻愣是做到了存在感微弱的男人挺拔如松,肩膀成一條水平的直線,裸露出來的脖頸修長,弧度優美,面具后的眼睛視線穩定凝視,情緒不顯。
看護者跳過了正隊長徐行,只向副隊長求實。
這是個什么道理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盯著傅醒。
后者身姿不動如山,聲線穩如磐石。
“不是。”
徐行瞇起眼睛,“傅醒”
傅醒巋然不動,“你們走。”
“謝了。”看護者收了氣勢,對自己人招手,“走”
刑思非揚眉吐氣,扭著姜曜大踏步往前。
姜曜被推搡著經過傅醒時,忽的咧開嘴,給了他一個相當俏皮的k。
傅醒“”
教堂里只剩下南區的玩家。
氣氛凝重,杜琳儀看著兩位隊長之間無聲的對峙,都沒敢說話。
比沉默,沒人干得過傅醒,最終還是徐行敗下陣來。
“你知道,這次我們面子里子都掉了個干凈,南區的威嚴一旦瓦解,就意味著層出不窮的麻煩”
傅醒“從來沒有人找過我的麻煩。”
徐行“那是沒有人能找你的麻煩可人人都是你嗎我們的每個隊員,都是你嗎”
傅醒“五年前,打架怎么揮拳頭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