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人話。”
“你香了”
李守紀話一出,蔣單禾忍不住的想要發火,可還沒等發出來,味道就先出來了。
“噗哈哈。”
李守紀趕緊捂住嘴巴,無辜的看著蔣單禾。
蔣單禾整個人跟在熱水里滾了一樣,渾身紅彤彤的,香味更是誘惑了起來。
李守紀趕緊捂住鼻子,向后退遠一些,“你冷靜一點忘了和你說,這個香味濃烈的時候有那啥的效果,你可冷靜一點,別繼續讓它散發下去了。”
說著還打開了門窗通風,冷現在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要暈了,要是一會兒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可就丟死人了。
“還不是都怪你”蔣單禾獨自站在窗戶口,接受著冷風的洗禮,“要不是你的這塊香皂,我怎么會這樣”
“唉打住,怪我什么,香皂可是你自己拿的,我可沒逼你,再著說了,你拿了我的寶貝,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李守紀一想到自己那塊凝香珠讓蔣單禾這個臭男人給用了,他這個心啊就嘩嘩的流血,早知道昨天就看著他拿了,自己睡什么覺啊,真耽誤事。
蔣單禾也是有口難辯,他昨天本來就想著拿塊味道不是那么香的,可誰知道每一塊都很香,翻了半天才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塊用小盒裝的香皂,打開一聞發現味道正好,淡淡的很符合他的胃口,所以和他說了一聲就拿走了。
不過要怪也是怪李守紀,要不是昨天他只顧著睡覺,也不至于讓自己拿,不自己拿也不會拿錯,不拿錯也不會丟人丟遍皇宮和軍營。
“你這是剛下朝”
李守紀杵著腦袋看向一臉懊悔的男人,不就是香香嗎,至于這樣苦大仇深嗎。
“嗯。”蔣單禾不看他。
李守紀憋著笑,“按說你應該是下了朝,
直接去了軍營吧。”
“你別看我,也別生氣。”李守紀捂住鼻子,他這家伙一生氣,體溫一高,屋里可就待不住了。
“這個怎么樣才會消失”
蔣單禾攥緊拳頭,如果一輩子這樣,他的臉就不用要了。
“暫時不清楚,因為沒有人用過,恭喜你,你是第一個。”
李守紀準備這兩天跟著點他,既然香皂沒辦法復原了,只能觀察用后效果和持久性了,也算是因禍得福,白得一個研究對象,也不虧。
蔣單禾恨不得手撕了李守紀,不知道效果的東西一出世就該銷毀,這不是禍害人嘛。
再生氣也沒辦法,蔣單禾讓李守紀說的,是動也不敢大動,就連平常的走道速度都放慢了不少。
只見蔣單禾以蝸牛的速度前進著,李守紀在身后不緊不慢的穿著衣服,穿完后慢悠悠的出門,果然蔣單禾連十米都沒走到。
“兄弟,不至于。”李守紀趕上蔣單禾,“只要不出汗發熱就好。”
蔣單禾聽后沒有理會,繼續小步伐的走著,他不是不想加快,而是他想在院子里散散熱。
等渾身的熱度下去后,三步兩步的就回到了屋里,李守紀也想跟著進去,可還沒來得及進,就被拍在了門外。
李守紀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膛,慶幸自己閃的快,要不然他那俊俏的鼻梁就成扁的了。
“老大,開門啊,這種特殊情況我需要你。”突然察覺把心里話給說了出來,趕忙補救,“是你需要我啊”
就在他鬼哭狼嚎半晌后,從屋里飄出一個字。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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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自己誤用凝香珠后,蔣單禾當天待在屋里用溫水洗了七八次澡。
本來準備用熱水的,可想到這個玩意兒不能高溫度,所以就準備換成涼水,可為了身體著想他還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