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用厚厚的頭簾遮蓋住額頭,隨后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住處的時候,正巧碰到回來換衣服的玉靈。
“娘,你怎么了”
玉靈一看到婦人疲憊的模樣,立馬迎了上來,擔憂的看著她,說著就想伸手去扶她。
“沒事。”
婦人一看到她,立馬恢復了平常冷淡的模樣,挺直胸膛,揮開湊上來的雙手,“你怎么會在這”
“娘我沒有偷懶”玉靈嚇的趕緊搖頭解釋著,“我只是衣服因為鑿冰的時候弄濕了,所以才回來換衣服的。”
說著還怕她不信,就要回屋拿濕衣服去。
婦人故作不耐煩的攔住她,“趕緊干活去,不許偷懶”
“是”玉靈委屈的說了一聲,隨后揉了揉眼睛,就離開了。
她離開后,婦人猛的咳嗽了起來,最后一大攤血噴在了地上。
身后的玉靈似有過感的回過頭,“娘,你怎么了”
“趕緊走快走”
玉靈收起抬起的腳,喏喏的應了一聲。
因為長久以來對娘親的順從,現在不管她說什么,玉靈就下意識的執行,讓她走,身體先一步反應過來的向反方向的走。
不過,玉靈依舊不放心的扭頭看著,那個迎風而站的瘦弱身軀,不知何時變得如此的虛弱,半夜三更總能聽到她的咳嗽聲。
好像自己記憶里的娘親,一直都是這么的羸弱。
另一邊。
小果回到住處后,耳邊一直回蕩著婦人的磕頭聲,還有那句求求您,其余的什么也聽不見看不見,整個人怪異極了。
就連沒有眼力勁的李守紀都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飯桌上一個勁的用眼神詢問蔣單禾,怎么回事。
誰知蔣單禾也搖搖頭。
蔣單禾心疼小果只吃飯,不吃菜,于是就一邊給她加菜,一邊給她挑魚刺,而小果只知道呆愣的扒拉著飯,給什么就吃什么,模樣非常的不對勁。
剛給她放上一塊魚肉后,對方突然放下了碗筷,扔下一句吃飽了,就回屋了。
蔣單禾怎么叫也沒叫住,就連壯壯和小易愛的親親都沒讓她緩過神來。
蔣單禾同樣放下筷子,怎么自己就離開了一會兒,突然又變成這樣了不對,比那會兒更嚴重。
那會兒還聽話,這會兒徹底的封閉了。
晚上,小果躺在床上,就連蔣單禾什么時候躺過來的也沒有察覺。
就在他想著怎么說話的時候,小果突然坐了起來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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