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的舅舅一邊抬起來白芷軟綿綿的身子,一邊對白芷的舅媽翻著白眼“你看你說的我能是那樣的人嗎我可是這丫頭的親舅舅,我能下得了那樣的毒手嗎”
舅媽看見自己的丈夫真的有些生氣了,一時間火氣也涌上了心頭“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我這不是有些著急嘛,多嘟囔了你兩句。萬一這丫頭真的死了,賣不上好價錢你說說怎么辦”
白芷的舅舅也確實害怕這樣的事情發生,他閉上了嘴巴,沒有再回應自己的老婆,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一直沒停。
他抬起來白芷的身子,跟白芷舅媽一起,走出了這個酒店的門。
快到門口的時候,他轉過頭對自己的老婆說道“我先去把這丫頭送到沈家的府宅里面,你就別跟著我一起去了,目標太大。再說了,這酒桌上一桌子好酒好菜擱在那也沒人吃,放那里不浪費嗎我們可是花了大價錢去買的這桌子菜,你有時間倒不如去把菜收拾收拾帶回家,咱家的兒子可不經常吃這種好東西。”
白芷的舅媽一聽,自己丈夫說的也非常有道理,難得這個經常吸大煙的男人,頭一回節省了下來。
白芷的舅舅扶著白芷,走下樓梯的時候,碰到了酒店的老板,對著老板尷尬地笑笑“老板,我外甥女碰不得酒吃。才喝了一口酒,就醉成這個樣子。我是她親舅舅,我可心疼我的外甥女了。這不得趕緊帶著她去藥鋪里找點藥吃”
宋辭飾演的白芷此時緊緊閉上了雙眼,身體像一個浮萍一樣,沒有一點點支撐力。
她閉上眼睛,就聽見飾演老板的那個群眾演員對著飾演白芷舅舅的演員稱贊道“這年頭有閑錢的人不多了。有閑錢還愿意花在自己外甥女上的人更不多了。你可真是疼你的外甥女呀。”
白芷的舅舅哂笑,然后扶著白芷走出了這家酒樓。
鏡頭隨著這兩個人的走動不斷地拉長,最終定格到沈將軍府的府邸上。
白芷的舅舅是從后門進去的,這種配冥婚的事情壓根兒就上不得臺面,尤其是沈大奶奶還是瞞著沈將軍搞出來的這個事情。
他一進到沈將軍府,就遇上一個來接應的小丫頭,對著他擺了擺手,不一會兒的功夫,又出現了兩個小廝,幫著白芷的舅舅把白芷給抬了過去。
“這位小姑娘啊,我已經把我的外甥女給送到沈將軍府了,這沈奶奶啥時候來相看我的外甥女呀”
“大奶奶現在正忙著處理后事呢,哪有什么閑暇時間來打發你這個叫花子”
白芷的舅舅一聽這話,被這個小丫頭給氣的臉紅脖子粗。雖然現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比較破舊吧,但也不至于被一個奴婢給看成是一個叫花子
他漲紅了臉,對著小丫頭反駁道“你這個小丫頭也太不懂事了。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奴婢罷了,怎么還直接罵我是叫花子了我告訴你,要是沈大奶奶相中了我的外甥女,我以后可就平步登天,成了沈將軍府的老丈人了。我以后的前途可光明著呢,哪里輪得到你這個小小的奴婢來去罵我是一個叫花子”
那丫頭朝著白芷的舅舅嗤笑道“我呸多稀罕的事情呢,一個把自己的親外甥女送出來配冥婚的爛人,竟然還有臉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小丫頭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演員給拉住了衣袖。
“阿秀,休得無禮。”一個打扮的稍微好看一點的群眾演員,對著白芷的舅舅微微頷首道“讓您見笑了,府里的丫頭現在還不太懂事聽話,等你走了,我就好好去管教管教她,希望您不要生氣。我這就去前廳通報一下夫人。”
那個稍微好看一點的群眾演員,飾演的是在沈大奶奶面前很得臉的大丫鬟,也是沈大奶奶想著以后給自己兒子留的通房杜鵑。
沒想到自己的兒子還沒用的上,就戰死沙場了。
杜鵑帶著阿秀在往前廳走的路上,她目光直視著前方,一言不發。
阿秀微微低了頭,很是為自己剛剛的行為而感到懺悔,她瑟縮著,終于開口“杜鵑姐姐,你你剛剛真的生氣了嗎可是我一遇到這種情況,我就忍不住發脾氣。那個小姑娘年紀還小,長得還那般好看,明明不應該”
“住口”
杜鵑聽了這句話,立即停在路上,接著扯過來阿秀的衣袖,跑到一個隱蔽的回廊處訓斥阿秀,雖然聲音很小聲,但是言語中的嚴厲是掩蓋不住的。
“不應該什么你想說那個姑娘是不應該和沈少爺配冥婚嗎這句話輪的著沈大將軍說,也輪的著沈大奶奶說,怎么輪到你一個小丫鬟去說你這條命在沈將軍府里到底還想不想要了”
阿秀委屈地咬起來自己的嘴唇,微微抬起頭,對著杜鵑的目光直搖頭,“杜娟姐姐,我再也不敢說了。可是你是知道我之前的,我之前也是被家里人配冥婚,不得已才逃出來的。我餓暈在沈將軍府門口,要不是你走出來救了我,帶我回去做丫鬟,我這條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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