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淺悅一臉你有病的神色下,不急不緩的說。
“以牙還牙,理所應當,你們能明白這個道理,那就好。”
“我動手前,這位王公子說了什么,只要不是聾子,你們應該都聽得到。”
幾人神色微變,差點崩人設。
你才是聾子
你全家都是聾子
“一個世家公子,滿嘴粗俗,不知禮儀,沒有教養,我作為當事人,自然要教教他怎么好好說話。”
說到這里,矜天看向了衛淺悅。
“我認為,對于沒有教養的人,我也不必保持我的教養。”
衛淺悅被懟的臉色漲紅,一時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瞪著矜天,。
矜天卻不再理會她,轉眸,看向了周知意。
“你若是覺得,被人罵賤人,不算過分,不應該被管教,那我一會兒可以找一群人,圍著你,一直叫你賤人。”
“”周知意兩眼一懵,表情龜裂。
臉色在頃刻間,紅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瞬間成了調色盤。
矜天再次轉移視線,看向了柳靜婉。
柳靜婉對上她含笑的桃花眼,背脊一僵,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還不等她反應,矜天就已經開口了。
“我那不是偷襲,分明是光明正大的打人。”
“有話好好說,自然是可以的,不過前提是,這得是個人。”
“你若是覺得,張口閉口罵你,叫你賤人,你也能跟他好好說話,那我今后見到你,就直接稱呼你為賤人,也算是我們彼此之間,打招呼的友愛方式了。”
柳靜婉嘴角一抽,尤其是聽矜天一口一個賤人的說辭,指甲直接陷入了掌心肉縫里。
幾乎用盡全力,她才保持著僅有的理智,沒有一巴掌扇過去。
搞定三個后,矜天看向了最后一個,討伐她的紫衣少年。
趙潤安不由挺直脊背,不甘示弱的和矜天對視。
目光清冷無比,仿佛只有這樣,能彰顯他是對的。
矜天輕笑起來。
在趙潤安黑臉時,出聲道。
“自己的事情,自己了,何況我們都是年少的孩子,大人不好插手的,容易被說以大欺小。”
“我可不是那種,在外面惹了事,就回家找大人哭鼻子的慫貨。”
趙潤安“”
很好
很強大
你厲害
眾人“”
臥槽
小姑娘是要上天啊
好伶俐的一張嘴。
好玲瓏剔透的心思。
這話一出,若是王易奇之后跑回家告狀,讓家里的大人出面,那豈不就是當眾承認,自己是個慫貨
風陽伯府的小少爺是個慫貨,這丟臉的,可不止王易奇一個人。
而是整個風陽伯府。
所以,但凡風陽伯不是個愚蠢的,就算知道兒子被欺負了,也不能明面上沖去江丞相府里,找矜天麻煩。
而且,今日這件事情,如矜天所說,只是小孩子之間的矛盾和糾紛,只能小孩子自己解決。
大人,不方便插手。
否則,就是以大欺小
矜天這小姑娘,幾句話,就把所有涉事的人給套住了。
讓幾人都不能尋求外援。
這等謀算和心思,若是上不得臺面的鄉野村姑,那他們家那些熊孩子,豈不是成泥溝里的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