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天回丞相府后,第三樓的人,已經把善淵和他母親送來了。
竹溪問“主子,人安排在侍勤樓里,和清策她們住一棟,您要現在見見嗎”
“不了,讓善淵的母親,明天開始學習管理這院子的事,以后天下閣日常生活的瑣碎,打掃的人員,就交給她管,至于善淵”
矜天考慮了一瞬,道“讓他和翼楓四人一起,學習之前給的資料內容,之后,我會親自教你們一套修習功法。”
竹溪目光一亮,她雖然至今都沒有真正看到主子動手,但她有一種感覺。
主子的修為,深不可測。
“讓廚房給我弄點吃的,吃完我還要出去。”
“這次要去至少十天,我會讓畫靈易容成我的樣子,就待在院子里。”
“有人找,就稱病,有窫窳在,沒人敢闖進來。”
竹溪知道矜天有自己的安排,懂分寸的沒有多問,只道。
“主子放心,奴婢們會做好,不會讓人察覺出來。”
吃過晚飯,鳳七也幫畫靈易容好了,矜天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丞相府。
她挑選出來的最后一頭牛,在距離皇城數千里外的苦寒之地流放。
矜天事先跟第三樓交易了一頭,可一瞬數十里的行風獸,就放在城外的莊子養著。
所以她出城后,就騎著行風獸,一路趕往了流放之地。
五天后。
流放之地。
“快點動作快點”
士兵一鞭一鞭抽打在,那一身囚服的年輕人身上。
打的他皮開肉綻,都沒停手。
“行了行了,上頭可交代了,要讓這位將軍府的唐小公子好好活著,可別把人打死了。”
打人的士兵被同伴提醒后,又抽了對方一鞭,才停手。
“真是倒胃口,看到他那張臉就惡心,走走走,我們去旁邊喝兩口,讓這丑東西自己在這呆著。”
幾名士兵走開后,去了遠處歇腳的涼棚喝茶。
另一邊是一處荒涼的原野,無數囚犯頂著大太陽干活,四周遠遠的,都是守衛的士兵。
矜天來的時候,換了一身平日不穿的青衣,戴上白色的維帽,遮掩了面容。
身影一閃,出現在了涼棚里。
突然出現一個看不清面貌的人,幾個士兵正要警戒,就被幾枚銀針射入體內,定在了原地。
矜天看向其中一個,塞了顆藥丸在他嘴里。
“這毒藥雖不是見血封喉,但兩個時辰沒解藥,你就會親眼目睹自己,一寸寸化成血水而死。”
那士兵瞬間白了臉,眼底涌現驚恐之色。
他甚至感覺到腹部一陣扭曲的疼,嚇得眼淚直流。
若不是發不出聲音,他早就哭著求饒了。
“去把唐瑾玄帶過來,不要驚動任何人,完成了,我就給你解藥。”
士兵連忙眨了眨眼,表示自己答應了。
矜天收了他身上的銀針,他立馬腳軟的坐倒在地上。
矜天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這才出聲道。
“你這個樣子,是想把遠處的士兵引過來”
“不敢不敢小的一定完成姑娘交代的任務。”
士兵連滾帶爬的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后,才強裝淡定的走了出去。
這才剛走了幾步,遠遠就傳來一陣混亂的騷動。
“有人劫囚快來人”
士兵瞬間脊梁骨一涼,哭喪著臉轉過身,委屈巴巴的看著矜天。
“姑、姑娘不是小的小的冤枉”
矜天“”
誰那么缺德,什么時候不劫囚,偏偏在她找人的時候劫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