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舒連忙扶著寧洛茴,一邊輕柔的拍著她的肩膀,安撫著,一邊對矜天道。
“我們主要是想問問你,昨天怎么提前走了”
“那畢竟是為你舉辦的接風宴,你作為主角,不打招呼提前離席,不禮貌。”
矜天淡笑“大家都是沖著承國公府來的,我不過是個拋磚引玉的磚,在不在,沒那么重要。”
江文舒“”
這孩子,瞎說什么大實話
一點都不可愛。
“你看看她簡直目無尊長,毫無規矩教養,這說的什么話”
寧洛茴越發生氣了,怒火蹭蹭往上冒,看著矜天那淡定從容的模樣,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矜天“不過實話實說而已,這跟教養禮儀沒什么關系。”
“若是江夫人覺得,虛與委蛇,表里不一,就是禮儀教養,那抱歉,這東西,我還真不需要。”
寧洛茴氣的臉色通紅,不敢置信的瞪著矜天。
她就從來沒見過,如此伶牙俐齒的少女
江文舒看這情況,就知道說不下去了。
矜天根本不買賬,根本不把他們當父母。
而且一開始,確實是他答應了矜天,互不干涉,不管她的事情。
現在確實沒什么立場去管。
“行了,初安,你先回去吧。”
矜天也沒再說什么,站起身就走了。
離去的背影,那叫一個瀟灑利落。
寧洛茴一雙美眸,差點瞪出框來。
直到人離開,徹底看不見,她都沒能恢復過來,身軀直發抖。
江文舒連忙輕拍著她的后背,輕聲細語的安撫。
“若雅,冷靜,冷靜,她一個小孩子,還沒及笄,我們就不跟她計較了好不好”
“不好”寧洛茴終于緩和下來,找回自己的聲音,怒及攻心道“你看看她懟我的樣子”
“我是她親生母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她仇人呢居然用那樣不禮貌的口吻跟我說話”
江文舒無聲嘆息一聲,他知道,這也怪不得矜天。
畢竟,他們彼此之間沒什么感情,其實跟陌生人,也沒差別。
頂多就是多了一個血緣關系。
可見自家媳婦這么生氣,江文舒知道現在不是說道理的時候,只能順著寧洛茴的話哄道。
“是是是,若雅說的對,初安這孩子,確實過分了,不管怎么樣,也不能跟自己的親生母親這么說話。”
“若雅別氣了,等我回頭去天下閣,好好訓斥她一頓。”
“你不是說要給初安找教習嬤嬤嗎要不一會兒,我就讓陳伯去找母親,讓她幫忙找兩個最好的”
“不用一會兒,現在就讓陳伯去,我一刻都等不了了,再繼續放任下去,這逆女還不上天”
江文舒也沒反對,讓嬤嬤叫來陳伯,交代了幾句,陳伯就去了承國公府。
這邊,矜天回到天下閣,林娘就走過來稟報道。
“小姐,風陽伯府的大少爺,給您送來了三個大的紅木箱,說是給小姐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