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游戲卡帶雖然也能歸位于文化產品,按理說與錄像帶是同一個品類的產品。可是游戲卡帶與游戲機是同一家生產公司,為了商業利益最大化,自然是希望只能在自己游戲機上去游玩。一旦競爭對手的游戲機可以隨便暢玩的話,那么相當于你培養起來的市場拱手讓人。這屬于嚴重的不正當競爭,在任何行業內都是不被允許的事情。
就像電影制片廠辛辛苦苦拍出來一部電影,他們希望跟自己有合作的院線去播放。從而更好的計算觀影人數以及票房的實際收入。而不是寬宏大量的讓自己的競爭對手拿著自己的拷貝,在他們的院線中免費播放。到時候這筆錢進了競爭對手的腰包,同時也大大稀釋了在自己院線內收看電影的觀眾。對于投資拍電影的電影制片廠來說,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
這是嚴重的侵權行為,在知識產權嚴格的國家之中,這種賠償會讓競爭對手傾家蕩產。
我們的游戲卡帶是屬于我們公司的知識產權,在沒有取得我們授權之下,便直接在他們的游戲機上運行,這就是侵權行為。
就好像一首歌曲,每個人都可以傳唱,但是一旦涉及到商業行為,例如有人把這段歌曲放在他們電影之中或者電視劇之中,那么必須要支付這首歌曲的版權費用。”林平跟大家普及了一下最基本的知識產權應用的范圍。
每個人都可以自由的去唱一首歌,無論他唱的多么好聽,又或者多么難聽。
可是只要他用這首歌去牟利,侵害了這首歌版權方的利益。
雖然任天堂沒有表現出這一切都是公司行為,甚至還發出公告跟這件事撇清關系,可是這種行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游戲機肯定在設計之初就想好了這一招。
“那么我們現在要怎么辦打官司嗎”看著眼前的游戲機,大家能想到的也就是打官司這一種方法。
聽到有人提到打官司,很多人都表現出了贊同,不過也有人默默的搖頭。
“打官司的話恐怕將會是曠日持久的行為,一拖幾年之下,對我們來說依舊不利。就算到最后我們勝訴了,象征性的賠我們幾百萬幾千萬,沒準還是日元。到時候我們表面上勝了,可是背地里卻還是輸了。而且從游戲機卡帶上來看,當消費者購買了這盤卡帶之后,消費者擁有了這盤卡帶的所有權。只要消費者不拿著這盤卡帶去牟利,即便是按照霓虹國的法律,我們拿他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消費者花了錢,怎么樣處理這款卡帶是他的自由。
就像我們去買了一件衣服,我們是穿上它,還是把它撕碎做成拖把,是我們的自由。從這個角度去分析的話,這場官司將會變得非常麻煩。”即便不是很懂法律的人,也能夠簡單的給出個人的分析。
“照你這意思,這官司就算贏了,也相當于是輸了。那我們就干瞪眼看著對方為所欲為,想怎么侵權就怎么侵權”聽到拿對方沒辦法,有些人更是火氣上涌。
“這幫強盜,簡直就是他媽的不要臉。既然有本事搞游戲機,為什么不自己開發游戲呢林教授為了開發游戲,在學校里搞了那么大規模的招聘。聽說將來招聘的人數還會只增不減,而且還買了那么多昂貴的電腦。這么多人力物力的投入,卻被對方輕輕松松的拿來主義。真是越想越生氣,就算是為了爭口氣,這官司也必須要打。”雖然沒辦法,可是這官司還是要必須打下去。
“就是,算是爭個面子。你也要讓這鬼子們明白,是他們在卑鄙無恥的在盜竊。而且一旦勝利之后,必須要在所有的媒體上做廣告,讓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雖然打官司成了大家所有人認可的處理方式。
“這官司自然要打,只是這個過程將極為漫長,而且很大概率我們未必能勝。與其在這方面過多的關注,不如把精力放在自己的產品上。接下來我們要生產的游戲卡帶,必須做到全方位防盜。游戲機被人盜版,這種事情防不勝防,而且游戲卡帶被盜版的概率更高。雖然我們可以用公司的名義或者外交部的名義向霓虹國施加壓力,讓他們去查處那些盜版的小作坊。可是游戲機卡帶,沒什么太大的技術含量。即便是查處,霓虹國的警方也只不過是跟那些小作坊打游擊戰罷了。而且就算是查到了這些小作坊,還會有更多的同行冒出來。
所以對我們而言,防盜版才是重中之重。接下來我們生產的精品內容必須要采用防盜版技術,給游戲卡帶使用ra芯片,增加一塊紐扣電池。一旦斷電的話,芯片上存儲的內容就會消失。只有采取這種方法才能最大限量的防止盜版。可是即便采用這種方法,也防不住那些資本雄厚的盜版商。如果任天堂背后支持的話,游戲卡帶從上市一直到盜版的出現,估計也就是兩個禮拜的事情。所以任何一款精品游戲,留給我們的時間頂多兩個星期。而且這兩個星期還是要確保渠道商不會出現提前泄露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