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庭夜認真地想了一會兒“稱得上是自由職業者吧。我掛靠在一個組織,如果有任務分配到我手上,我就需要工作;沒有的話,就在家里呆著。”
那不就是無業游民么,說得真好聽。
沖田靈子看著燈光下仿若在發光的少年,不禁有些心癢癢。也許是之前下肚的幾杯酒終于開始揮發,她臉上浮現出紅暈。
“不如來跟我吧”借著酒勁,沖田靈子說出了平時絕對不敢說的大膽話,“我很有錢的,跟了我,你的生活肯定會比現在在這里打工要好。”
“你喜歡什么車子房子手表這些我都可以給你。”沖田靈子越說越起勁。
她才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那個男人可以出軌,當過去幾年的情分都是虛無,跟她最好的閨蜜搞在一起,她為什么要為他傷心買醉
包養一個帥氣的小白臉不好嗎面前的男孩兒不比那個狗男人好看
秋庭夜有一瞬間地失語“女士,你喝醉了。”
沖田靈子剛想說她沒醉,卻對上了秋庭夜那雙咖啡色的眼睛,聽見耳邊傳來有些模糊但是異常清晰的聲音。
“你喝醉了,休息吧。”
沖田靈子的眼睛漸漸失焦,她呢喃自語“我喝醉了”緊接著,她就趴在吧臺上,這么睡著了。
秋庭夜松了口氣,叫人過來把人抬走“送到樓上的房間去吧,注意保護一下。”
女人剛被帶走,面前又坐下一個金發的女人。女人的身材很好,身上有一種神秘的氣質,妖嬈和冷艷同時在她身上出現,引人探究。
“真不愧是he,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催眠人。”金發女人翹起二郎腿,豐滿的胸部微微向前傾,“要不要對我也試試呢”
“只需要指定一句我愛你,就一定能夠催眠到我噢。”尾音微微上揚,金發女人毫不掩飾對眼前男人的調侃。
秋庭夜有些無奈“貝爾摩德姐,你又在捉弄我。”
貝爾摩德輕笑“怎么能說是捉弄,說的都是真話噢。”她右手撐著臉,就這么靜靜地看著面前的人,“整個組織都知道我對he的迷戀呢。”
這話秋庭夜接不下去,貝爾摩德姐總喜歡捉弄他,用她的話說,“看見小夜面紅耳赤左右為難,就莫名的心情很好呢”。
“貝爾摩德姐想要喝點什么嗎”
“一杯he就好,我最喜歡這種白蘭地了。”
從剛才就表現得很沉穩的秋庭夜,終于露出了些許羞窘的表情,這讓他看上去更像個孩子“既然這樣給貝爾摩德姐調一杯g好了。”
g,既是酒名,也是組織里面某位以冷酷無情著稱的男人的代號。他和代號verouth的貝爾摩德一向不對付。
明明都是深受那位先生信任的人,但是每一次見面都充滿了硝煙味。
貝爾摩德臉色微變“小夜這是跟誰學壞了嗎怎么可以用他來威脅姐姐,姐姐可是會很生氣的。”
秋庭夜不說話,一個勁地擦拭酒杯。
“好吧好吧,我不說了。”貝爾摩德見男孩兒真要生氣了,舉起雙手以示投降,“但是剛剛那句話是真的,一杯he。”
秋庭夜這才臉色好轉,給貝爾摩德送上她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