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你墮落了啊,你跟著研二那家伙學壞了啊
這不是你該學的東西
安室透可不知道自己的好友把自己想成了一個為任務獻身的男人,他仔細檢查了一些秋庭夜,確定身體沒有更多傷口之后才松下一口氣。
剛剛那句話,他并不是隨口一說,事實上他也是在試探,無論是出于對秋庭夜的擔心,還是出于對組織保密性最高的實驗的好奇。
秋庭夜明明不是科研人員,但是組織里一直有一項離不開他負責的實驗,實驗內容沒有任何人知道,甚至連朗姆都不知道。
比較奇怪的是,秋庭夜也不需要一直呆在實驗室,只是不定時地會被叫回去,一進實驗室就完全斷絕聯系,任何人都聯系不上。
時間長短不一,少則一兩周,多則幾個月。出來之后,身上還經常會發現大小不一的傷口淤青。
安室透一直懷疑,這進行的是人體實驗,秋庭夜也許不是實驗負責人,而是實驗體。
可是到底進行的是什么實驗,他也還是沒有打探出來任何消息。
他只知道一點,這項實驗,除開組織幕后黑首,唯一可能知道點什么的,就只有代號“verouth”的貝爾摩德了。
獲得代號之后,不是沒想過往組織的科研基地去靠。不過消息把守的很嚴,所有實驗基地的位置和內容也就琴酒和貝爾摩德知道。
朗姆可能知道一些,不過他連他的面都沒見過。每次下達任務都是通過郵件,妄圖從朗姆這里打探消息,難度更甚從琴酒身上下手。
老實說同樣是黑衣組織的成員之一,安室透不應該跟秋庭夜走得太近。但是他知道,這個家伙,跟其他人不一樣。
他不相信這個家伙是那種冷酷無情的人。
赤井秀一也在思考著剛剛見到的東西,他身為fbi的直接告訴他,身邊的新人褔逐光,和對面那個代號“波本”的人,肯定有不一樣的關系。
至少認識。
雖然兩個人的臉上剛剛都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但是一瞬間的凝滯是有的。
他沒辦法經常接觸到波本也教官,但是這個褔逐光跟他一個宿舍。也許沒人的時候,可以打聽打聽。
東西吃完之后,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繼續進行狙擊訓練,安室透沒有急著走,而是在秋庭夜的身邊坐下。
“你這個任務,要做多久”
“干嘛又想拉我去給你做苦力”秋庭夜瞥了安室透一眼。
安室透一點不覺得不好意思“那怎么能說是當苦力,你幫我代班,我的工資都給你了啊,還是雙倍。”
“大好休息日,我在家里躺著會更加快樂。”
“每個人都得有個對外的職業和身份,身為情報人員的我又不能固定在某一個地方,就只好到處打工了。但是如果不上班會被老板開除,就又得找新工作。夜你最好了,不會見死不救吧”安室透因為任務的原因,經常會頻繁請假,有的老板好說話,有的老板不好說話。
每次出任務的時候缺人,他就都會拜托秋庭夜幫他頂班。
秋庭夜不看安室透,不接這個問題“他們訓練的時間是三個月,這三個月你就老老實實自己完成任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