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他們看來,焰煞的長相很恐怖,特別是獸形的時候,人形都還好,就是他總是冷著個臉,感覺脾氣很不好的樣子。
說不定惹到了他,直接噴一口火,把你燒成灰……
想想就可怕。
不過看樣子,這里似乎沒他們的事了……要不,他們走?讓獅白和焰煞敘敘舊?
獅白自然是了解焰煞的,抬腳往他那邊走時,交代了銀覺。
“帶著你的族人先走,我跟他說說話。”很多很多話。
“好……你們,不會有事吧?”即使知道了焰煞的身份,但他也不由得替獅白擔心。
那么強大的獸人,為什么會被趕出部落呢?因為它長得不一樣,受到了排斥?
這個不是沒可能,就跟弱小的雄性會被族群排斥厭棄一個道理。但換做是他,他才不會讓這么強大的族人流落在外呢!留著自己用不香嗎?排斥什么排斥。
除非他傷害了族人,這個是絕對不可以的。
銀覺給狼獸人們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們跟上離開。
他們擔憂的看了獅族獸人們一眼,懷揣著不安跟著銀覺離開。
對于他們的離場,焰煞并不在意。
現在重要的不是狼族部落的獸人,而是獅族部落和虎族部落。
“你,還好嗎?”
——
“銀覺哥,獅族部落他們,真的沒問題嗎?剛剛我看到的,他們很害怕那個叫焰煞的流浪獸人。”
離開一段距離后,銀七追上他,皺著眉憂心忡忡。
雖然只相處了僅僅一日半,但他們很喜歡彼此,也成為了朋友。
朋友有難,他們要坐視不管嗎?
“我也不清楚,但那是他們部落的事,我們……不太好插手。”至少目前為止,他們沒熟絡到那種地步。
銀覺搖了搖頭。
他也很擔心,獅白族長剛剛的情緒,很不對勁。
但他們,不應該管。
“可……那是流浪獸啊!還會噴火!如果真的是被獅白族長趕出部落的,那肯定是很恨獅白族長的!”銀七不敢想象。
如今想起來那天,銀流被燒傷的腿,都還留有疤痕。
說不害怕是假的,銀流從剛剛看到焰煞時,就已經嚇得腿軟了。
不只是腿軟,他感覺愈合的傷口仿佛又開始痛了,那灼燒的痛苦,仿佛還能感受到。
但他們即使很害怕,也同樣很擔心獅族和虎族的安危。
眾狼族獸人低頭不語,很是不安。
突然,銀覺猛地抬頭,眸光一閃。
“寂月巫醫,對!找寂月巫醫!她的能力可以克制焰煞的能力!若是寂月巫醫去,肯定不會有事!”
想到這點,銀覺快不離開,往山洞方向趕去。
這段距離并不算遠,甚至站的好一點就能看到去往心湖路上的情況。
他們的行動,寂月站在洞口的平臺上,看的一清二楚。
因為密集的樹木被砍去,留出了一條寬闊的范圍來,再加上新芽剛冒出,樹木依舊有些光禿禿的,并不能遮擋什么。
站在寂月身邊的,還有千淵,墨亦在她的菜地里,勤勞的用竹筒給土豆苗兒澆水。
聽到匆匆忙忙的腳步聲,他抬頭望去,見他們一個個神色慌張,微微疑惑。
“銀覺大哥,怎么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