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那個女孩子不喜歡毛絨絨的東西吶連她也不例外。
昨天太過防備,完全沒注意,現在嘛她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了。這里雄性對雌性是絕對的保護,簡直讓她有恃無恐。
千淵抱著小人兒在樹間跳躍,剛開始她是緊張的,但發現千淵雖然行動很迅速,但是很穩,便肆無忌憚的靠在她最愛的毛絨絨上,愜意的欣賞著,呃掠過的殘影。
不過清晨的空氣很新鮮,雖然涼風有些刮耳,但是千淵將她捂的很嚴實。
沒用多久他們便在一塊平坦的草原上停下,不遠處有一個被木籬圍起來的地方。籬門口有兩個頭上長著尖角的獸人,發色一灰一白,他們手中拿著長矛,神色嚴肅。
這里便是羊族居住的部落,因為草地有限,灰羊族和白羊族便駐扎在了一塊。羊族擅長縫制獸皮,還能將自身每年都會換一次的羊毛收集起來做成軟暖,所以每年都有其他部落帶些東西來此交換軟暖,總體來看還算和平。
“是流浪獸人快去通知族長,把雌性和食物藏起來”灰發守衛往籬中大喊,握緊了手中的長矛,警戒的對著千淵。
“他們為什么這么害怕流浪獸人”寂月不解的看向千淵。
流浪獸人不就是無家可歸的獸人嗎沒有族群支持還能這么囂張
“因為大部分流浪獸是犯了族規被趕出部落的,他們生性殘暴,為了滿足自己便會去其他弱小部落搶奪,食物,雌性都會搶。”千淵抱著她往木籬靠近,話語頓了頓又道“甚至與其他流浪獸結伴,將弱小的部落占為己有。”
“恃強凌弱。”弱肉強食,便是世界的規則。
她本以為可憐的是流浪獸人,結果他們是最可悲可恨的。
寂月盯著千淵的下顎思索,還未開口,頭頂溫潤的聲音便回答了她。
“我喜歡獨來獨往。”千淵低頭看著她嬌小絕美的臉,勾唇一笑。“但我現在有你陪著了。”
寂月心跳漏了半拍,耳尖有些微紅。
這家伙真會說話。
“他們這么怕流浪獸,會和我們換東西嗎”寂月別開眼看向灰白守衛,長矛近在眼前。
“會的,因為有你在。”千淵淺笑。
以往他都不會來這種部落,不知為何他天生就厭惡群居,也討厭那些雌性看他的那種露骨的眼神。
“他懷里有個雌性快收矛,不能誤傷了雌性。”
從木籬內開門迎面走來一個留著胡須的白發獸人,他有些年長,眉目慈善。
“族長”守衛收了長矛,朝族長叫了一聲,就安靜的站了回去。
“你是被他掠奪的雌性嗎”白羊族長白須嚴肅的看著寂月,正聲問道。
一副要搶人的架勢,對方只有一個,他們全族人出動定能搶回雌性,只要雌性說個是。
“我不是,我也是流浪獸。”寂月語出驚人,白須蠟黃的臉色瞬間白了幾分。
“這,這,你是雌性,怎么會是流浪獸不可能。”白須異常否定。
而且這個雌性如此好看,哪個族群這么有眼無珠莫非是她比正常雌性還要弱或者有不治之病才被遺棄的那她又怎么能活下來的雌性可是流浪獸眼饞得很的。
白須成功的忽略了千淵,這讓千淵很不爽。
“她的我的伴侶,有問題嗎”他的聲音很冷,是寂月從未聽過的冷。
她將這歸結為,流浪獸的威嚴。
“沒,沒有問題。”他滴個獸神保佑哎,差點忘了真正的流浪獸就在雌性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