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男人被狠狠地踩進地里,腹部可怕的壓迫感令他止不住地干嘔。
踩在腹部的靴子上移,裹挾著這破空聲踢上了男人的下巴,直接將男人踢得眼前發黑。
眼見男人就要暈過去,那只腳又踩在了他的手指上,用力地攆了攆,十指連心的痛楚讓男人瞬間清醒了。
“不好意思,稍微粗暴了一點。”溫軟的聲音帶著點點笑意,和煦得令人聯想到春日的微風雖然在這樣的情況下似乎有些詭異就是了。
男人用力眨了眨眼,模糊的視界總算清晰起來。
橫濱四月的天氣不冷不熱,踩著他的青年只穿了件單薄的白色襯衫和淺藍色的遠動長褲,他背對著下午刺目的陽光,灰綠色的眸子里是清淺的笑意,讓那本來有些死寂的顏色都鮮活起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暴徒,說是一個大學生或是什么咖啡廳的侍者還差不多。
“清醒一點了嗎,先生”青年的語調依舊溫和,腳下卻更加用力,“總之,我趕時間,可不可以麻煩您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呢再不快點,家里的小貓就要拆家了。”
“啊”劇痛令男人忍不住地嚎叫,“我說我說我什么都告訴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青年緩緩眨了下眼,語氣親昵“那就再好不過了,多謝您的配合。”
“以上就是您要的信息了,森先生。”昏暗的辦公室里,青年微微低頭,向著自己的上司匯報自己的工作進度,“那位情報員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您不用擔心計劃會被泄露出去,接下來的工作交給中也就可以了,那么,下周見,森先生。”自覺自己已經下班了,青年轉身就要離開。
“真好啊,腐川君,每周都有固定假期什么的”坐在辦公桌后,手邊擺滿了文件的森鷗外頗為怨念地開口。
腐川楓回頭看向森鷗外手里的小洋裙以及站在他旁邊裙子拉鏈才拉到一半的愛麗絲,語氣微妙“我想,這方面您應該沒有多少底氣譴責我吧”他又俏皮地眨了下眼,“更何況,您也不希望家貓跑來搗亂吧”
想到那位性格糟糕的最強,森鷗外的嘴角微抽,顯然是想起了那位曾經因為腐川楓加班而跑來掀桌的事情。他捏了捏眉心,腦海里快速把周末的工作內容分配好,無奈道“你去吧,代我向五條先生問好。”
東京到橫濱的距離并不遠,中午就被五條悟丟出來去接腐川楓的伏黑惠其實早就到了,只是森鷗外給腐川楓規定的周五下班時間是下午四點,所以他只能一直呆在腐川楓的辦公室里等待。
所以說到底為什么要這么早來啊
伏黑惠并不理解五條悟每次這么早就把他丟過來的用意,之前問的時候對方也只是用一種熱戀少女一樣的語氣說“當然是要讓楓看到我對他的重視啊約會提前到場難道不是常識嗎惠,你這樣不行哦,會找不到戀人的。”
“那你倒是給我自己去接腐川先生啊”伏黑惠忍無可忍。
“欸不要,我才不要到那個ai精的地盤上去呢”
總之,最后伏黑惠還是不得不每周五從東京搭乘新干線到橫濱來,再在港口afia的大樓里等足足三個小時才能乘坐腐川楓的車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