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辛苦你了。”秦子業的語氣里有些歉意,本來今天是容柒回門的日子,在容柒回府后就開始忙碌起來,對于打擾到容柒秦子業感到抱歉。
“世子,我們是夫夫,世子總是對我很客氣。”容柒的語氣有細微的抱怨,他伸出手挽住了秦子業。
覺得今天的容柒有些過分愛動手,秦子業扭過頭去,沒有回答容柒的問題。
容柒看著在大理石上依偎的兩個影子,他的嘴角彎了彎,“世子,今天帥極了。”
在破廟門口當容柒看見倒地的四個男人,然后秦子業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俊美的臉上滿是冰霜,眼眸里殺意橫生,像是有千萬浮尸
在他的眼里。
不可睥睨,不可冒犯。那一刻容柒似乎真的覺得秦子業就合該是出生在皇族中的人。
秦子業聞言,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又想到什么,輕咳一聲,“別鬧。”
容柒覺得秦子業有點可愛。
秦子業加快腳步,生怕容柒再說出什么讓他覺得了不得的彩虹屁。
秦子業來到院子里,兩人洗漱完后,容柒坐在床頭給自己的受傷的腳擦藥,秦子業這時看見容柒在給自己擦藥,這才想起來容柒這腳還傷著。
“我來。”秦子業穿著白色的里衣接過容柒手上的藥給容柒細細地涂抹。
容柒看著秦子業英俊的側臉,目光沉靜。
兩人之間的氣氛靜謐,平和又有著特殊的他們還不曾察覺的情感在流動。
安陽侯府內,安陽侯自然知道了秦子業的所作所為,他對此只有兩人字,“隨他。”是沉默也是縱容,就像他縱容秦子業的性格變成懦弱的性子還有冷眼看著秦子涵受欺負,他才是這個安陽侯府最大的旁觀者。
王疏回到府上后就派人去打聽今天的事,他仿佛還能聞到鼻尖的血腥味,濃稠膩人。
他穿著白色的里衣,在冷白的皮膚下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他右手捏著書卷,目光專注。
“公子,我回來了。”小句偷偷摸摸的走進王疏的臥室。
“太精彩了安陽侯大公子被五個男人差點打死,安陽侯世子提劍殺了一個人,剩下的四個人被砍了雙手抓回安陽侯府,對了被殺死的人是御史家的嫡親公子,剩下的四位公子也是三品官員的兒子。我還去破廟轉了一圈,聽說安陽侯世子下令讓四個男人流血至暈厥才讓護衛隊的人把地上的四個男人拖了回去。”
王疏想到坐在馬車聽見長劍出鞘的劍鳴聲,他自秦子業成親后就沒有再見過他,在長劍出鞘時,王疏小心掀開車簾一角,只能看見秦子業挺直的背影坐在牛車上,看見秦子業的一眼,王疏腦海里閃現的只有四個字。
沉穩穩重。
王疏放下手上的書又帶著點好奇的倦意,語氣清冷低啞“明天又是熱鬧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