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你去長安街繡坊聯系一個叫香香的姑娘,告訴她,我給她的東西是時候該用了。”容柒眼眸閃過一絲暗流。
本來想用來威脅馬家為他做事,這一次,他要馬家身敗名裂
“臣錯在沒有對馬行千刀萬剮,反而讓他死了個痛快臣有罪。”秦子業恭敬道,說得話卻是讓皇帝都愣了愣。
“陛下,這樣心狠手辣對著朝臣兒子都能狠下殺手的人請陛下治他的罪今日秦子業敢殺害臣的兒子,以后就敢殺害朝臣,更甚者會對陛下造成威脅”馬將軍怒目而視,義正言辭道。
皇帝心中一跳。
“你個老匹夫敢動搖秦氏江山的人,臣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死他,就像殺死馬行一樣”秦子業反而更像是被激怒一樣,要不是皇帝還在上面坐著,怕是要一腳踹進馬將軍心窩了。
容豪的眼眸瞇了瞇,沒有說話。
“秦子業,你這話是什
么意思”皇帝的眼眸刺向秦子業。
“回陛下,馬行試圖殺死臣,要不是臣最近學了點武功,死的人就是臣。”秦子業說著憤怒地瞪一眼馬將軍,“馬行還說他是相國的侄子,母親是云家的人,這個京城他說了算,就算是皇孫也只是一個廢物”秦子業憤怒得眼睛都紅了,眼里閃著濃厚的殺意。
皇帝見了也不禁凝重起來。
“世家和朝臣是陛下的左膀右臂,可是現在這樣的話馬行說得極為順口,可想他馬家的野心何在臣氣不過”秦子業憤恨地說道。
“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馬將軍心中一跳,這的確是馬行會說出的話,可是殺死秦子業馬將軍始終不相信。
就算要殺死秦子業也不會找春日宴這個時機。
“陛下,馬行是臣逝去妹妹的兒子,如果馬行真的說過這樣的話,臣是陛下的臣子,臣也不會認這個侄子。”容豪沉聲道。
不管是秦子業贏還是馬將軍贏,容豪可謂是撇得干干凈凈。
在大理寺的鐘鼓響了又響,一個捕快走出來,問道”來者狀告何人”
“民女是曲明城城主之女,民女狀告馬將軍欺上瞞下,為了軍功不惜將曲明城屠城”女子把頭重重嗑在地上,聲音鏗鏘有力。
捕快心中一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也跪在地上,“老婦狀告馬將軍之子,強搶民女,虐殺我孫女”
“草民狀告馬府私占田地,逼死農民,在沙保城魚肉百姓當土皇帝請青天大老爺為我們做主”一個中年男子也跪下來,憤然道。
“如果這樣的人沒有處罰,那么我們老百姓的日子可怎么過”一個聲音在人群大喊道。
本來還就很憤怒的人群聞言就更加憤怒,把大理寺堵住,熱鬧得像菜市場一樣。其中一個捕快頭領見狀連忙跑進了衙門。
聽完兩方的話,皇帝心里想了想正準備開口。
“馬將軍可記得曲明城”秦子業語出驚人,馬將軍臉色細微一變,又恢復過來。
“安陽侯世子還有話要說”皇帝心里還記得這件事,就是因為這件事馬將軍才得到了他的賞識,一路高升,在容豪的妹妹死后,又娶了云家的人當繼室。
“臣不知緣由,
只是懷疑馬將軍的居心叵測。”秦子業的確不知道,他只是記得權力男色中容柒一說曲明城馬將軍就束手就擒了,不過這一招在馬行那里還是行不通,馬行就是一個變態。
“秦子業你可不要血口噴人”馬將軍見秦子業說不出緣由來,又是氣憤道。
一個小太監進來在白四耳邊口語幾句,把幾張紙放在白四手上恭敬退下了,白四臉色凝重又在皇帝耳邊小聲說話。
皇帝隨意翻開那幾張紙,神色平淡。
容豪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在皇帝逐漸升起來的火氣,只是不知道是對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