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朔這個人在學堂里也從來沒有揭穿他。
秦子業被蘇農拉著來到了貧民窟,秦子業其實對著蘇農所說的在學府里常常第二名的兄長有一絲好奇。
蘇柏在門口就看見蘇農蹦蹦跳跳的拿著一根冰糖葫蘆,看見他后,飛快地向他撲來。
“兄長,這位叔叔
給我買的,他是個好人。”蘇農扯扯蘇柏的袍子,天真的說。
秦子業聽見這聲叔叔,嘴角抽了抽。
“好,兄長知道了,小農先去吃飯,我跟這位公子聊一聊。”蘇柏摸摸蘇農的頭,蘇農聽話的點點頭。
“叔叔,謝謝你的糖葫蘆。”蘇農童聲童氣的說,對著秦子業鞠了一躬跑進去了。
“不知道這位公子有何指教。”蘇柏待蘇農跑進去后,臉上柔和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戒備起來。
“你弟弟被人欺負了我幫了他,他說他有一個了不起的兄長要帶我看看。”秦子業壓低了聲音。
“多謝這位公子的好意,糖葫蘆的錢蘇柏現在就還給公子。”蘇柏穿著洗得發白的袍子,對著秦子業不卑不亢。
“不用了,公子有高才不要浪費了。”秦子業看見蘇柏周身的氣度,輕笑一聲“你弟弟很可愛,下次讓他別叫我叔叔就好。”
秦子業看著蘇柏驚疑不定的眼神,他轉身離開。
他只是想看看這個學府第二是怎樣的。重視親情,氣度適宜,學問應當也是不錯的。
心智堅定,目標明確。秦子業想到蘇柏袖口不小心露出的青紫傷痕。
這樣的人在權力男色中沒有任何描述,就跟蘭姜一樣,是這個世界的盲點。
又或許是他們還沒有遇上機遇時,半路夭折了。
“公子,你怎么把在回門那日給世子爺繡的荷包扔了您還沒有給世子爺呢。”劉書看見在竹筐里的荷包疑聲問道。
“這個荷包配不上他,我要再給他繡一個。”容柒嘴角細微的笑了笑。
不都是公子您繡的嗎這么還不一樣。劉書心中嘀咕,也沒有再說話。
公子高興就好。
一道涼風從遠王府探子的后面吹過,探子紋絲不動,目光還是緊緊地盯著安陽侯府。
秦子業落到練武場內,把身上的斗篷摘了下來。
給自己又擦完藥,秦子業看著自己手上的白紗,嘆口氣。
他緩步向書房走去。
容柒放下手中的針線,腦子突然發疼。他坐在椅子上,劉書見狀連忙去給容柒按頭痛。
“皇太君殿下,久仰了。”一道聲音如同魔音,分不清是男是女,高高的臺階上滿是慶國朝臣的尸
體。
連龍椅上都沾染了鮮血。
容柒臉色發白,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公子,你沒事吧”劉書擔憂道。
容柒的渾身細微的顫動,那是一種從心底升起的絕望和憤怒。容柒深吸一口氣,眼眸詭譎。
秦子業在書房翻到了一本詩集,看了看,全是一些關于情愛的詞句。
秦子業心中不是很在意,手上卻很誠實地翻開。
里面的言語看得秦子業頭都大了,他關上詩集。又去拿起了兵者記事,這本書他都看了幾遍了。
秦子業在桌上又翻了翻,然后他看見一個沒有名字的書壓在硯臺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