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柏家里,蘇柏看著跳進浴桶里的蘇農笑了笑,他拿起地上的臟衣服正打算乘著晚上的時間去洗一洗。
蘇柏摸了摸蘇農的衣服,他摸到一個材質硬的觸感,是一個金元寶躺在蘇農的衣服里面。蘇柏想到遇上的斗篷男人,他握緊了手上的金元寶,手上青筋跳動。
春意院內,奴仆站在外面守夜,里間的燈早就熄滅了。秦子業面無表情地給容柒捏腰,紅紅的耳尖藏在墨發后面。
因為是睡覺的原因,兩人的長發都是鋪散開來,兩人靠得近,呼吸交錯,還帶著剛沐浴后的濕熱。兩人的長發交織在一起,秦子業甚至能聞到容柒無意間的發香。
“好了,謝謝世子。”容柒的聲音帶著慵懶。
秦子業聞言火速把手撤了回來,轉過身去睡覺。
容柒神色一愣,墨黑的眼眸彎了彎,自發靠把腦袋抵在秦子業的后背上。
秦子業的后背肌理舒張,黑夜里只剩下兩個人呼吸聲,容柒感覺到空氣中比以往的更加灼熱。
“將軍,您要送給安陽侯府的禮品已經準備好了,珍貴藥材較多。”管家恭敬道。
云將軍埋在軍務里的頭抬起來,輕笑一聲“秦子業也是一個武功高強之人,怎么就這么容易受傷。”
管家的腰弓得更下去,沒有去接云將軍的話。
“明日,我就親自上門去給秦子業道謝,你先下去吧。”云將軍想到皇帝的態度,眼眸閃過一絲意味深長。
“公子,管家說了,明日就去安陽侯府。”一個小侍偷偷跑到云鳳在的院子里。
“你看看這件紅衣怎么樣”云鳳高興地蹦了起來,打開衣柜。
“公子,您不是喜歡遠王世子嗎”小侍跟著云鳳一同長大,遲疑道。
“但這不妨礙我感謝安陽侯世子。”云鳳快速回了一句,“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小侍看著云鳳在挑衣服,覺得這話沒毛病。
王疏在府上也得到消息朱家已經投靠了安陽侯府這事,王疏翻了一頁兵者記事。
“公子,劉家那邊問該怎么
做”
在商業這一塊是王疏在負責,燭火落在王疏的眼睛里,他嘴角勾了勾,嗓音清冷“以前怎么做的現在就怎么做。”
“是,公子。”下屬恭敬道,看著王疏的樣子,還是硬著頭皮道“劉家說自從天上樓的藍羽公子戴上了朱家的珠寶,劉家珠寶店的利潤就不大好,劉家想問公子可否戴上他們的珠寶。”
王疏半晌沒有說話,但是屋子里的氣氛快速的冷卻下來,下屬心中忐忑。
“劉家如果這種事都做不好,那他們對于我們王家來說,只能舍棄。”王疏淡淡的目光落在下屬身上。
“另外誰給他們的膽子,拿我和藍羽做比較。”王疏神色冰冷,眼眸盡是寒霜。
下屬心中一跳,心中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幫著劉家傳話了。不過他家公子身為安源王氏的嫡系子弟身份的確是高出藍羽不知幾倍,都怪他鬼迷心竅了。
“自行去領罰。”
王疏對著天上樓的厭惡可謂是最深的。文蝶模仿著他成為京城中的熱捧,藍羽故意和他形成對比,也在貴族中風頭正盛。
王疏眸色冷淡,薄唇抿了抿。
次日是一個晴天,秦子業吩咐府上的小廝把禮品搬到車上,足足裝了三大車。
容柒站在外面見狀,輕聲道“世子,不必帶這么多。”
“夫人,這樣才能顯示出我對相國府的重視,也能顯示我對夫人的寵愛。”秦子業眼睛亮晶晶,看著三輛車的禮品很是滿意。
“世子,忘記告訴你,我們安陽侯府的銀子已經不多了。”容柒和秦子業坐上馬車后,容柒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