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得了王疏的命令也掛了個牌子招人。
秦子業瞧著這氣勢不錯就往回走,現在還勉強控制得下來,但是一旦糧食出現問題還有金國開始攻打慶國,一切將會陷入嚴重的困境。
秦子業不小心撞上了一個帶著氈帽的人,秦子業扶起他,低聲“抱歉。”
戴著氈帽的人輕笑一聲“你可真有趣。”
秦子業撿起地上的錦囊,正準備還給他,這個人的語氣秦子業很不喜歡。
“送給你了,就當是給你的禮物。”
秦子業皺著眉,看著這一身白衣的男人,他沒有擅自打開錦囊。
走到一個糖人鋪子,秦子業買了一個高興地回家。
容柒最近總是有些頭花眼亂,他躺在床上看書,身上還帶著秦子業留下的痕跡,他的膚色冷白,留下的印字格外的明顯。
容柒看著書,腦海里卻是另一幅畫面。
漆黑的牢獄里,微弱的燭火閃爍,他拿著書在燈下看,一把被一個男人拿了過去。
男人看不清面孔,聲音溫和“慶國皇室被你全部殺完了正好省了朕的功夫,不愧是朕命定的鳳星。”
“有幾個世家小輩還想救你出去,看
來傳聞中殺人如麻的皇太君殿下還是有很多親信呢。”
容柒手指攥緊了書本,他下意識從自己的枕頭底下拿出秦子業的玉佩,心中定了定,眼眸陰鷙。
“夫人,我回來了。”秦子業拿著一個糖人邀功似的把糖人遞給容柒。
在秦子業的聲音響起,容柒就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沒有透露半分。
容柒拿著糖人細細地吃,秦子業最近忙著工部的事,整個人就像是名劍出鞘一般,容柒用自己的情報網知道秦子業其實在保皇黨中的名聲不錯。
大雨又下了三天,京城里的災民爆棚。
雍州是謝太守也是秦子業母家的管轄之地,謝耀中舉后就拜托秦子業把自己調在雍州來任職。雍州并不是一個繁榮的地方,不然皇帝也不會讓犯了錯的謝家來此做太守。
“耀兒,今日災區怎么樣”謝太守生了病,躺在床上,臉上有幾分死灰。
“爺爺,控制下來了。”謝耀溫順著說。
謝耀走出屋子后,嘆口氣。雍州的糧食已經沒有多少了,也不知道誰把雍州糧食多的消息放出去,災民們一股腦的往雍州跑,現在官府的人已經在災區和災民們發生了多次沖突了。
此時夜里一大波災民拿著木棍還有刀子紅著眼闖進了太守府。
謝耀還在看公文,一個小廝急沖沖地跑來“少爺不好了太守府快要失手了災民闖進來了”
“雍州倉庫里的糧倉已經被搶走了,現在還有很多人朝著太守府趕來”
謝耀急忙起身,他的父母雙亡,只還剩下一個爺爺,他連忙去謝太守的屋子里背著謝太守就跑。
謝府里的奴仆被紅了眼的災民們一刀捅死,官兵被幾個災民一起圍攻。
“你快拿著我的手令去找這里的駐軍曹將軍”謝耀背著謝太守,臉上全是汗水,他把懷里的一個東西遞給小廝。
“是少爺”
“狗官在這里狗官在這里”一個中年男人發現了謝耀大喊道,紅著眼拿著刀就和護著謝耀的官兵打在一起。
“大人你快走去找曹將軍”一個官兵看著人越來越多,急忙道。
謝耀是一個書呆子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他看了看為他攔住災民的十幾個官
兵“各位保重救命之恩謝耀沒齒難忘”
看著太守府里火光四起,在雍州的世家們皺著眉,他們立馬趕到了雍州最大的世家李家。正是京城李家的旁系。
“李家主,這可怎么辦”